说这几天海上会有大风暴啊!不然也不会出海了。
“反正感觉不太好……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
然而事实证明,楚天行的自信,是有道理的……
上午九点。
远处的海岸线,已变成了一条模糊的影子。
天空风和日丽,海面波澜不惊,游轮行驶得非常平稳。
同学们三五成群,在游轮上结伴玩耍。
一个有着“慈善赌王”称号的同学,还在甲板上支起了牌场子,和几个牌友一起打牌。
“为什么都叫他慈善赌王?”
楚天行背靠着舷边的栏杆,看着遮阳伞下的牌场子,好奇地询问身边的秦玲。
“高远虽然很喜欢打牌,还喜欢带点小彩头,但无论赌什么,他从来没赢过。每次都会输得一干二净。”
秦玲笑道:“久而久之,就有了慈善赌王的称号。不过你可别小看他,他的武道修为很不错,在咱们班上,仅次于肖虎。”
“这个我知道。”
楚天行点点头,笑道:
“之前在大巴上,我听有人说,咱们班上正好五十四个人,恰似一副扑克牌。你跟肖虎,是咱们班的第一、第二高手,宛如大小王。高远、许静、陈木生、李海洋仅次于你们,就是牌里面的四条2。下面还有什么四个a,四条k之类的……感觉很中二。”
秦玲轻哼一声,“这说法,是肖虎一个跟班传出来的,言下之意就是想把我跟肖虎凑一块儿呢。哼,真是莫明其妙,谁跟肖虎那家伙是大小王啦?”
楚天行赞同点头:“没错,你只是小王而已。肖虎嘛,就只能算条二了。”
秦玲诧异道:“我只是小王?那谁是大王?”
楚天行抬手梳理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笑而不语。
秦玲秒懂,一脸无语地看了楚天行好一阵,嘴巴动了两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说楚天行武功不行?
那不是揭他伤疤吗?
想了想,秦玲轻巧地换了个话题:
“天行,你行李里边儿,似乎有根铁箫?你最近在练乐器吗?”
“嗯,最近确实有在练。”
“可为什么是铁箫,那玩意儿多沉呀。”
“就是因为它又硬又沉嘛!”
“呃,你喜欢就好。另外,你包里似乎还有盒绣花针?”
“小玲儿啊,你为什么对我包里有什么东西,知道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