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汗水。
看了看周围才发现是一场梦!
可是顾承川落地时那沉闷的声音,此刻像是一块巨石重重的压在她的心上,让她喘不过气。
顾承川听见许俏紧张呼喊的声音,不顾周燕生促狭的眼神,起身过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看着许俏小小一只坐在床上,额前头发汗湿乖巧的贴在额头上,湿漉漉的眼睛迷蒙的看着前方,带着一抹说不清的忧伤。
轻轻走了过去,俯下身探了探她的额头,湿凉一片。烧已经退了下去。
许俏感受到额头上的温度,回头看见顾承川,眼睛一下亮了,弯弯如月牙:“顾承川?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情绪转换快的让顾承川都惊愕,愣了下:“一早就到了,你一直在发烧睡到现在。”
许俏摸了摸额头,那梦里有人喂药,还有掌心的温暖都是真的?忍不住眉开眼笑的看着顾承川:“现在几点了?你饿不饿?我让周燕生去买菜,我可以给你做好吃的!”
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地。
顾承川:“……”
伸手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已经下午四点了,周燕生在做饭,你再躺一会儿。”
许俏想了想点头:“好。”
心里小雀跃,真好啊!
顾承川给许俏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看着人躺下了才出去关上门。
冲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周燕生说道:“去买菜回来做饭,炖个汤。”
周燕生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坐起来瞪着顾承川:“不是吧?我这刚躺下!”
顾承川瞥他一眼:“去还是不去?”
周燕生很想拒绝,可是看着顾承川淡然的表情,突然就怂了:“行,我去,我去。真是个劳碌命啊。我告诉你啊!以后你们要是对我不好,都对不起我,。”
说着拿着车钥匙出门。
柳净池看着周燕生出门,收回视线:“龚家的龚邢涛可不是省油的灯啊!我觉得你还是要注意下。”
顾承川皱了皱眉,没有吱声。
龚邢涛这个人和他们同龄,曾有一段时间也想打入他们的圈子,各种的讨好,各种的隐忍。可惜,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他怎么也融入不进来。
也让顾承川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忍辱负重,委曲求全!
柳净池话锋一转,看了眼卧室:“她你打算怎么办?”
顾承川只是抬眼看着柳净池,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