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间,收服了全寨的人心。这种权谋手段,才是张舜卿最佩服的地方。
张云卿淡然:“你也不想想,是谁选的他。”
“是姐姐目光如炬。小弟佩服之极。”
张舜卿又与张云卿说了一些寨子里的杂事,这就走了。
等张舜卿走之后,张云卿靠着门,捂着嘴,笑啊笑,笑着笑着哭了起来。呜呜的不敢大声哭。一边哭一边靠着门滑落在地面上了。抱着双腿满脸带笑地哭。
这一段时间压力最大的不是别人,是张云卿。
虞醒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压力,因为他从来没有担心过失败。无非是成功多少,他在开始进行这一件之前,已经在脑海的纯粹理性空间,推演过多少次了。
绝无失败之可能。
无非是成多少。
所以外人的想法,虞醒是不在乎的。他知道,他只要解决吃饭问题,甚至不需要完全解决,只要解决一部分吃饭问题,他的位置就巩固了。
而今的局面,都在虞醒的预料之中。
但是张云卿却不一样。
虞醒并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她,他不习惯将自己的心思告诉别人。也对妻子这个词汇,并没有具体的概念。张云卿却是一边担心受怕,一边坚持自己的君死国,我死君的承诺,四处灭火,安抚人心,尽一切可能为虞醒提供支持。
此刻忽然成功了,内心之中的波澜,就好像坐过山车一般。
激动得难以自已。
这个时候,虞醒从溶洞回来了,推门而入,还不等说话,却见张云卿扑了过来,抱着虞醒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一时间虞醒整个人的思维被冻结了。
所谓纯粹的理性世界,在他面前崩溃了。春草如丝蔓延,万里冰川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再次开出第二片叶子。冰川也融化为冉冉流水,流入种子之中,生命的绿色缓缓蔓延开来。
这些天来,他内心深处只挂念一个人,那就是母亲。心中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母亲的仇恨,但此刻,他似乎忽然发现,世界上还有别样的美好。
比如,比翼鸟,比如,并蒂莲。比如,眼前人。
比如你。
夜里,诸葛寨静悄悄,除却守夜的人,都安静地睡了。种满蘑菇的溶洞中,阿七在这里守着。只是他并没有发现,溶洞最中间,被虞醒深恶痛绝,不知从何处污染过来的灵芝,这个时候,正在悄然的生长。
一点点的长大,长得比所有蘑菇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