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还长喉结了?我摸摸看。”
手伸到一半被唐建辉两根手指夹住,女人感觉被钳子夹住一样,疼的脸腾的红了:“哥们,不带这样的,你不玩就不玩,这是干啥啊?放开……”
陈楚咳咳一声:“建辉兄,大半夜的你怎么和个女人置气啊,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心眼总是那么小,快把我妹子放了,咱进屋。”
唐建辉哼了一声:“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随即松开手,两人上了楼。
破方面吱嘎的声音打开,里面破旧的石板地面,靠着窗户有一张旧床,上面有一床不算干净,也不算脏的被子,一股潮湿阴暗的潮气传来。
唐建辉不禁捏了捏鼻子:“陈楚,你在这睡,我回车里睡也比这强啊。”
“呼……车里?咱的车也没贴膜,外面看的清清楚楚的,再说了,半夜翻潮气,车里睡觉不是什么好事。你不开窗热,开窗万一风吹进来,没准你就中风了,到时候轻一点的那是口歪眼斜,走道不利索,重一点的直接堵塞神经,然后半身不遂导致偏瘫……”
唐建辉脸刷的绿了。“你……你瞎说什么啊?我在车里睡觉,哪能那么严重?”
“唉……爱信不信,你去车里我高兴,整张床都是我的,睡觉了。”
唐建辉冷冷道:“不许睡,你还没洗脚呢!”
“洗什么啊?这什么环境你不知道啊?洗脚,哪有热水啊,你去洗……”
唐建辉在床下找出一个脸盆,这破脸盆竟然抓了一手灰,里面不知道哪年的,被人扔了一只臭袜子。
唐建辉差点吐了,想把脸盆刷一刷,一看这破玩意都没有粑粑盆干净那,刷个屁啊,直接扔了都不带有人捡的。
想去厕所,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拉开木头门,打开灯,不知道谁拉的一坨屎也没冲,黑乎乎黄拉拉的。
唐建辉捂着鼻子嘭的把门关上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让不让人睡觉了?他妈的轻点!”
唐建辉想对骂,想了想算了,够累的了,休息几个小时明天没准还要和这货去打架哪。
进了屋,见陈楚已经光着脚上床了,拉开被子,在两人中间横放了一个板凳。
陈楚咳咳道:“唐建辉,告诉你啊,这是分界线,晚上不许过这个板凳,不然小心我揍你。”
唐建辉气笑了,抱着膀子,瞪着一双狭长的大眼睛:“陈楚,你做梦你,你要是敢过这条线,我……我砍死你我。”
陈楚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