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过去的武林盟主,他的能力是有目共赌的,也因此收服了不少的人,这也是这次他一定要回来的原因,他要为追随他的弟兄们谋求一条生路。
东南亚一片亚热带树木掩映的巨大庭院,似乎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整个宅子都被参天大树给遮挡着,里面依山而建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堡,一条宽阔的柱廊,十几根近十米高、三个人合抱的石柱顶天立地,长廊尽头雕花木门后,是豁然开朗的一片大厅,一张十几米长的椭圆形长桌放置在大厅中央。
无数荷枪实弹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守在了所有可能发生狙击的地方,而靠近城堡五百米内的所有人和车辆都被严密的监视着,城堡里装有最先进的安检设备和厉昊南在g市的网路是连在一起的,几进几重的巨院,每一层都有警卫把守,就连苍蝇想飞进这里都困难。
厉昊南坐在桌子的首位,文以墨斜倚在窗台,其他人围着圆桌而坐。
这两年一直负责金三角生意的吴闯将所有的信息详细的汇报给厉昊南,“昊南哥,乌墨这次虽然没有直接跟咱们的人发生冲突,但现在他已经隐隐的成为金三角又一个老大,拥有了跟咱们分庭抗争的实力,但他目前还没有摆出与咱们正面为敌的姿态”
经此一役,在乌墨的扫荡下沦为丧家之犬的各部老大,如今只能带着残余的势力东躲西藏,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厉昊南可想而知。东南亚现在处处充满变数,厉昊南即使感觉出乌墨的存在对自己有危机感,也不能动他,因为余下的各方势力还需要乌墨的势力存在作为制衡。
“乌墨我倒不担心,只是我怕东南亚会再次陷入血雨腥风中,也许我真的是老了,只想以后的日子可以顺遂的过下去,真的不想再起什么纷争了!”厉昊南看着自己身边这些生死弟兄,清幽的眼神里划过一丝的疲惫,不管曾经的他如何的残忍无情,他终究还是无法永远富有激情和斗志。
“放心吧,昊南,乌墨刚刚掌控大局,暂时一定不会有大的动作。”文以墨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应着。乌墨的存在确实是一个莫大的隐患,因为对于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非敌非友的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变成你的敌人,什么时候会在暗中向你开火,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动手之前先灭了他,但很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文以墨微眯着眼睛望着窗外,乌墨他不担心,他担心的是厉昊南。想法是能力的一种,所谓慈不掌兵,厉昊南自从跟顾筱北结婚后,已经没有了野心,这是他当前最大的弱点,现在他离婚了,更是没有心思活跃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