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应该离她远远的了!”厉昊南冷嗤,狭长的眼睛半敛,却掩不住外飘出的危险气息,“看来我这段日子是对你们太纵容了,你们两个最近几年真的是太闲了,连这种去为难小女孩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这样吧,正好今晚谈判刚结束,明天你们跟着这些人,去中东那边看看,吴闯负责那条线已经两年了,你们去把他换回来吧!”
冼志明猛地从沙发上跳将起来,阮文正也象是听到行刑令一般惊恐万分,两人直直冲到厉昊南面前,直道歉,“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不去为难她了,你就绕过我们这一回吧!”
“去那边有那么恐怖吗?”厉昊南拿出一支香烟点燃,皱了皱眉头。
冼志明和阮文正哭丧着脸,“去那边不恐怖,南非我们都去过了,何惧一个中东,再说,咱们在那边的路都是早就铺好了的,呆在那边,也算安全自在。”
“那你们还叫唤什么!去就是了。”厉昊南眼神渐渐冰冷起来,薄薄的唇瓣已经抿成了生硬的线。
“我们不会离开你的!反正,你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冼志明说出这句话,微微有些脸红,但神色坚定异常。
厉昊南的眉梢跟着轻跳一下,脸色缓和了一些,转过身看着窗外暗沉的街道,良久才低声说:“你们以后不要再去为难她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在,她就算跟我没有一丝的关系,但终归是我儿子的母亲,你们就算看在厉熠的份上,也应该护着她,照拂她,而不是为难她,羞辱她。顾筱北因为我受尽了委屈,你们要真把我当哥,就要护着她。”
“哥,我们知道错了,你放心吧,我们以后……”冼志明和阮文正争着表态。
“以后你们还是离她远点吧!”厉昊南站起身,往里面的卧室走去,几天没睡觉,在经过这场打仗式的谈判,他真的是有些累了。
冼志明和阮文正一看厉昊南进了卧室,立刻来了精神,转头对着文以墨翻了脸,“唉,文以墨,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你怎么就看着我们不顺眼啊,不把我们两个害死,你不甘心啊!”
“就算我不说,你们以为昊南就看不出来是你们惹的事!”文以墨悠然自得,“你们以后做事长点脑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尊严被人挑衅,尤其是像昊南这样的男人,尤其是被你们欺负的那个女人正好是他爱着又得不到的女人!”
“哼,那又怎样?”阮文正对着文以墨一瞪大豹子眼睛,“他是我们大哥,还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们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