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困难。
这个男人有无数可怕的手段,而且招招见血,他现在哪里是在询问她,他那强大的不容抗拒的气场是早就笃定了的,如同野兽一样在要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与他的印章,这烙印不但要打在她的肉体上,还要打在她的精神上,她清楚,她所有抗拒在这人面前是那么不值一提的微小无力,软弱的可笑。
自己无论怎么俯首做小,哀求祷告都不会儿有用,因为这人的凶残是他的本性,他本能的想法支配着他所有的行为方式,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任何人休想通过语言改变他的思维方式。
顾筱北不挣扎,不喊叫,只是直直的看着他,这种无动于衷在厉昊南看来是那种你能奈我何的架式。顾筱北也没想到自己被吓的迟钝,会彻底的刺激到厉昊南的的自尊。
她只见厉昊南瞬间就变了脸,黝黑的瞳孔,里面藏着愤怒的火焰,“好,既然你自己不想选择,那就由我给你选择。咱们用冷烙,这也叫冰刑,纳粹党对待那些被捕的钢铁战士,就是用这种改良后的冷烙印记,它不会让人皮开肉绽,但是却会让人在无法忍受的冰冷刺痛中彻底崩溃!“
顾筱北看着厉昊南身上有着强行被压制的暴虐情绪,一种阴冷粘腻的感觉爬上她的心头,她此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彻底的被吓傻了,愣愣的看着厉昊南从盒子里面拿出‘嘶嘶’冒着白色寒气的小巧锥状物,他将锥状体顶端的细尖插到了一个有凹凸花纹表面的金属背后,伴随着一种‘嗤啦嗤啦’的声音,那金属的正面立即有一丝一丝的白烟冒出来。
厉昊南兴高采烈的像找到了一个玩具的孩子,“我要在这里烙下专属我的标记,以后你就再也会去找别的男人了!“
厉昊南魔鬼般的语气让顾筱北的神经像断了的线一样,她不相信自己的血肉之躯可以硬过那金属图腾,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额上冒出了冷汗,害怕的连毛孔都竖立了起来,看着眼前那张带着诡魅表情的脸,声音都在发抖:“我,我不敢了,真的,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被吓的丢了魂的她,反反复复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
“顾筱北,晚了,太晚了!我这个人其实是没有什么耐性的,我已经给了你我最大的耐心,可惜你没有珍惜!”厉昊南阴蛰地抬了下眉,俊美的脸如同刷上一层黑灰,他蹲下身体,安抚似地用手指摩挲着她被剃的光滑的地方,却不留情面的说出事实,“顾筱北,等一下会很疼,非常的疼,但我不会停,因为我要让你永远铭记这个事实,你是我的!”
顾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