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殷扬说道,“属下一直想不通,其实他入仕比我还浅,为何时时处处高人一等?许多事情,他仿佛就能未卜先知?但凡他要做的那件事情,必能做得十分出色。”
“呵呵!”李恪笑了,“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让人既妒且敬,没办法。记得从前我与之饮酒闲聊多喝了几杯,他就夸口说,无论是从文从武,还是经营其他,只要是他用心去做的事情,必然能比一般人做得好一点。我当时听了很不服气,但现在回头想起来,的确就是这样。秦慕白,他就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很出色的人,也许没有十分顶尖拔萃的一面,但只要他用心去做的那件事情,必然不差,这是他难能可贵的地方。”
“是啊,不能不服气!”殷扬说道,“说用兵,他肯定不如卫公李药师,甚至比不上他的两位师兄苏定方与侯君集;若说文治,他可能还不如他辖下的一名刺史州官,更比不上殿下与朝堂上的房玄龄、长孙无忌等人。若论武艺,他也就与我实力相近,远不如他麾下的猛将薛仁贵;若论才华,诗辞曲赋他不擅长,也就能弹两手琵琶。但他就是涉猎广泛,没有明显缺失的一面。”
“你忽略了一个重点。”李恪微然一笑,“他用兵是不如苏、侯二人,但他的两位师兄对他心悦诚服,甘心为他赴汤蹈火;他文治的本事是一般,可他的身边团结了一大批肖亮等辈的能臣干吏;他是武艺平常,才华一般,但薛仁贵、宇文洪泰等虎狮之将甘为其两肋插刀。就连功勋卓著、名满天下的江夏王,也把他视同亲生无比推崇。他的身边,从来就不缺人才,关西军中的四庭柱、八军台无一不是独挡一面的人才。只等他日回朝表功,必定个个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是啊,为什么?”殷扬迷茫的道。
“人格。”李恪简短的说了两个字,饶有兴味的微笑道,“这个家伙的身上,有着一股看不着、摸不到的特殊魅力,能让接触到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喜欢他,信任他,尊敬他。男人都愿意跟他做朋友,女人都愿意向他托负终身。其实,就连我也一直都十分庆幸,能和他做朋友。”
殷扬咧嘴一笑,“能追随殿下,我等也十分庆幸。就如殿下所说,殿下身上也有着这样的特殊魅力,能让我等甘为殿下赴汤蹈火。其实秦少帅与殿下,有颇多相似之处。这可能,也是你们二位如此投缘的一个原因吧?”
“是吗?”李恪哈哈的大笑起来,“又有段日子没见到他了,别说,还真是有点想念。殷扬啊,你说,要是秦慕白是个女人多好,那我就娶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