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稍后再谈吧。”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够稍后?”股东的不悦愈发明显,敲了敲桌子,“年柏彦现在官司缠身,说白了,他还没有摆脱嫌疑人的身份。这件案子一天没有得出结果,他年柏彦就一天不得安生。当初融资计划是年柏彦搞出来的,现在他走了,咱们精石总要避嫌才行。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不能跟年柏彦沾上一丁点的关系。精石赌不起,我们股东和你叶总也一样赌不起。”
叶渊没吱声,环视了下其他股东们。
其他人就像是串通好了似的,一致点头。
叶渊看得清楚,赞同这位股东说辞的大多数是老股东,而新股东,也就是后来经过年柏彦洗牌而吸纳的股东少之可怜了。
因为就在年柏彦辞职的后,仅仅两天的时间,一些新股东就开始转让手头上的精石股份,这也是造成精石股价跌宕的原因。而老股东借机吸纳,如此一来,造成了现在老股东当权坐镇的现象。
这就相当于朝廷。
一旦群臣之中只有一种声音存在,那么就很危险。坐皇帝的,从来都不怕群臣不和,最怕的就是群臣一条心,那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悲剧不是不会发生。
所以,当众多股东们看着叶渊纷纷点头时,叶渊突然觉得跟他说话的这名股东就像是吕不韦,其他人都是他的党羽,而他呢?有能力去做秦王嬴政吗?
他不想做嬴政,只想做机长。
对于群臣,哦,不对,是群股东们的意见,叶渊始终还是那个态度,这件事等等再议,他是董事长,有一票否决权。
至于为什么要等等,等到什么时候,连叶渊都不清楚。
也许,他总觉得年柏彦还会回来,又也许,他冥冥之中就是相信年柏彦是对的。
而事实上,年柏彦不会再回来了。
回到办公室,叶鹤城稍后也敲门进来。
叶渊满脸愁云,拎出根烟,叼在嘴里,可反复几次,都没打着火。还是叶鹤城给他点燃了,顺便自己也点了根。
“你这种态度对待股东是不对的,长期这么下去,他们会对你有意见。”
叶渊心情烦躁,挥了下手,“有意见就有意见吧,顾不了那么多了。”
叶鹤城听出他语气的烦闷,笑道,“你这么沉不住气可不行。”
“沉不沉得气又怎样?我又能做什么?”叶渊皱眉,“一票股东就等着我点头,我连个反对的权利都没有了?”
叶鹤城抽了一口烟,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