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要强劲就没想过要让年柏彦彻彻底底对你死心塌地?就算他是利用你,那你就不会利用这段时间把他的心抓住?”
“我以前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但现在,真真假假的事太多,真的看起来假,假的看起来又那么真,要要,我觉得我的心理学白学了,我现在没法判断,甚至是不敢判断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林要要轻轻点头,“我也会有这种感觉,所以才觉得,有时候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真假都不重要,那什么重要?”素叶反问。
林要要沉思了一下,“觉得开心才是最重要,哪怕是自欺欺人。”
素叶看着她,“你说出这番话,我不知道要恭喜你走出之前的阴霾了还是要担心你会不会病情加重。”
“诅咒我的话就别说了吧,我好得很。”林要要喝了一口奶茶,“只是在跟你说人生道理,哦不,是感情道理。我谈恋爱的时间比你长,总归是比你有经验吧。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那你何不一天都选择笑呢?你要在年柏彦身边待上一年,那这一年你干嘛一定要选择自虐的方式呢?倒不如先别想那么多,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他做什么你就迎合好了,哄得他开心,你的日子也好过,这不挺好的吗?”
“你这是痛得领悟还是说跟在叶渊身边近墨者黑了?”马上临近五一,她和叶渊的婚礼开始倒计时了,而素叶也有点糟心,因为伴郎和伴娘已经拟定了人选,是她和年柏彦。
作为林要要最好的朋友,素叶无法推脱说不做伴娘,而她不得不去做伴娘,全世界的人就理所应当得把她和年柏彦联系在一起。
林要要淡淡笑了下,遮住心口的闷,哪怕是换了一个男人,她都会把那晚的事告诉素叶,不是让素叶替她报仇,而是单纯地舒舒心结。
但是,叶渊怎么说都是她大哥,她怎么忍心再在素叶的生活里火上浇油?
便岔开了话题,道,“小叶,我是认真劝你呢,有时候感情的事别那么较真,别一股脑地钻牛角尖。”
“你以为,任由一个人不停地往心里钻的感觉很好吗?”素叶攥着筷子,良久后松开,手心被筷子的边沿铬出一道道印子。
“其实,我最怕的是……真的那么做了,那么信了,我就再也离不开他了。不是身体上的离不开,而是心。我怕,我会爱他爱得发了疯。”
素叶的声音很小很弱,很无力,“所以现在,我宁可愿意去相信他是假的,也不敢去想象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