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男人?”
素叶咬了牙,毫不犹豫地蹦出了一个字,“是。”
两人周遭的空气一下子也凝固住了。
因为年柏彦的眉宇间已然散发了浓烈的寒意,迅速地固化了气流。当然,他没有对着她怒吼,亦没有气急败坏。他只是沉静地看着她,脸色很难看,近乎有些铁青了,那双显然动怒的眸令人不寒而栗。
他攥了攥手指,手背上的血管凸出。
良久后他一字一句对着她说,“那你又知不知道,今晚我在餐厅足足等了你一个小时?”话毕,他起身,走出卧室时,房门“砰”地一下有力甩上,震得整间卧室都回荡着冰冷的声响。
他从没这么有耐性对待过一个女人,也没有女人敢这么对待过他,她的一个“是”,像是把刀子似的直插他的心脏!
卧室里,素叶感到一阵阵的冷,她蜷紧了身体,如同只小虾米似的无声无息。
而卧室外,客厅舒适的沙发上,年柏宵正叼着只苹果看电视。
年柏彦一脸愠怒地经过他身边时,抄起外套,甩了一句,“给我盯紧她,不允许她迈出四合院半步!”
年柏宵手里拿着遥控器,转头,看到年柏彦岑冷的背影,他推门正打算出去。
他没说话,又将视线落回到电视上。
房门半天没有阖上的动静。
年柏宵觉得奇怪,抻着头往外瞅,见年柏彦还在原地站着,高大的背影除了岑冷外多了一点落寞,他似乎在想什么。
年柏宵咬了一口苹果,嘎吱嘎吱咬得细碎,一边在思考着他大哥在思考着什么。
能有半分钟的光景,年柏彦又返回来了。
年柏宵嚼着苹果,目光一直追随着年柏彦到了沙发上。
他坐了下来,在离近年柏宵能有五六人远的位置,将手上的外套随便往沙发上一搭,颀长的身形深陷于黑色真皮沙发上。
客厅的灯光被年柏宵调成了冷白色,如此显得年柏彦的脸颊愈发地棱角外捉。
他就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眉间的川字纹像是丘壑般深邃。
年柏宵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然,他也不会开口去问年柏彦,目光瞧了瞧卧室的方向,又联想到年柏彦刚才压着心头火抓起外套打算离家的样子,心里也猜出个七八分,虽说他听不见卧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还着实佩服卧室里的那个女人,看得出他旁边的这个男人被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