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时候才肯回公司帮你爸爸?”阮雪曼开门见山问。
叶渊一猜就是为这事儿,叹了口气,“妈,我的想法都跟您说了不下千遍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任性妄为吗?”阮雪曼这几天一直愁得睡不着觉,思来想去终于得出个结论,他叶鹤峰之所以不把她当回事,根源在于她的两个儿女都不在精石任职,如果叶渊或叶玉能够在公司里占有一席之地,那叶鹤峰也不能说提出离婚就离婚,多少会给她一些薄面。
叶玉是不可能了,她对公司业务、钻石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让她从头再学不现实,但叶渊不同,他大学学的就是工商企业管理,在精石总部实习过,有海外公司运营经验,又是叶家长子,他能回精石上班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重重叹了一口气,“听说现在你爸爸和年柏彦两人有很多意见都不和,正是你进入公司的好时机。精石现在的情况多乱啊,你不帮着你爸爸,难道还指望着年柏彦吗?”
“我觉得年柏彦管理得挺好。”叶渊耸耸肩膀说了句。
“你这话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阮雪曼一听急了,“什么叫他管理得挺好?你是不是等到他真把整个精石给吞了你才知道后悔?渊呐,你可不能这么下去了,你是家中长子,又是叶家的继承人,你爸总有老得不能动弹的那一天吧?真到了那天精石怎么办?你不是不知道精石现在的情况,年柏彦虽说被你爸爸削了权,罢免了职位,但在公司的地位还不是一样不可动摇?我可都听说了,现在稳住精石股价的人还是那个年柏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