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喊破了才有人经过放我出来。”
年柏彦愕然。
素叶闻言后却开始捧腹大笑,笑得几乎眼泪都出来了才倒过来话,“你被反锁在厕所里了?逗死我了,是哪位天使大姐睁眼了还是有人路见不平替天行道了?”
“年先生您看见了吧,她有多痛恨我才会这么做。”贝拉气得快爆炸了,义愤填膺。
素叶还在一个劲儿地笑。
年柏彦无奈,走上前双手箍住素叶笑得乱颤的肩头,低声问了句,“是你做的吗?”
素叶笑得岔了气,冲着年柏彦摆摆手。
年柏彦也没继续多问,转头看向贝拉,“这其中应该是误会,既然没什么损失就算了。”
“年先生她在撒谎。”贝拉不依不饶,“我在洗手间的时候听到她也进了洗手间,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么做?”
“喂,小道姑,洗手间是你们家的啊?还只准许你一个人使用?中国疑邻盗斧的故事听过没有?我看你就是一早对我心存芥蒂所以有点事儿自然就想到我身上,有这个时间你倒不如好好想想还得罪过谁了。”今天的贝拉将一头金发盘在脑后,看上去的确精干不少,但在素叶眼里,她这个头型跟中国道姑没什么区别。
贝拉自然不明白她这番称呼背后的含义,使劲咬了咬唇,气得脸都煞白。年柏彦甚少遇上这种情况,在国内他的手下从不敢在他面前如何如何,就算有也是许桐出面摆平,但在国外的管理上还是要适当符合国外模式,中国人有着绝对的等级观念,上级和下级之间也都是客客气气从不僭越,但在国外的上下级关系观念很弱,他们更喜欢一种合作状态,这种观念不但在公司中体现,还有学校。
许桐的精明成熟是中国人固有的工作状态,贝拉也精明能干,但遇上问题或情绪上的不满她会直接向年柏彦反应,有时候甚至会因工作上的意见不符而大吵特吵,这是在国外对事不对人的习惯行为,所以此时此刻,贝拉当着年柏彦的面愤恨指控素叶的行为,丝毫不会因为素叶跟年柏彦走得近而退让。
“你要向我道歉!”贝拉气呼呼地冲着素叶大喊。
“道歉?”素叶像是听到了可笑的笑话似的,夸张挑眉,“不好意思,我没这个习惯。”
“你做错了事就要向我道歉!”
“你被关进洗手间的事?”素叶嗤笑,“小道姑,我就是看你不爽,就是把你关进去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告我去啊。”
“你、你――”贝拉气得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