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浮萍般依附着他,低低道,“我怕做不好。”
“试试看。”他笑了,坚挺的鼻穿过她湿润的发,深吸她的芳香。
素叶便攀附上了他的身,不知是玫瑰花瓣的映照还是内心羞涩,总之脸颊是红了,可还是大胆地于他的腰际缓缓落下身体。
下一刻,她皱紧了眉头,抓住他双肩的手指倏然用了力,身体熟悉的饱涨感令她发出吃力的呻吟,这种姿势加上在水下的压力,一时间更胜以往。
她的主动令年柏彦的小腹猛地收缩了一下,紧跟着是铺天盖地的柔软和挤压,令他舒爽地发出赞叹,结实的手臂忍不住圈紧了她的腰身,察觉出她的吃力后他便笑了,劲腰毫不预警地前冲。
“天哪……”素叶被贯穿的瞬间发出惊叫,这种感觉近乎要了她的命。
年柏彦却托高了她的身体,直接跪了起来,素叶惊喘一声,双腿只能攀附他的腰间,整个人被他架在了水面之上,她的脚趾只能偶尔点到水面上的玫瑰花瓣。
“年柏彦!”她怕自己掉下来,双臂紧紧搂住他的颈部。
可他从容不迫地运动了起来,结实的手臂牢牢抱着她,健硕如他,娇小的她如羽毛般失去了重量,如面团般在他怀里娇喘沉沦。
这种姿势需要男人完全的掌控、结实的臂力和腰力,如此一来素叶便完完全全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被征服。
“你……出尔反尔,还说让我主动。”她断断续续逸出声,从未有过的姿势和刺激令她头皮都跟着他的动作发紧发麻。
年柏彦低头,张口含住她胸前嫣红花蕊,嗓音含糊,身下动作却愈发劲骤,“这种事,还是男人主动些比较好。”
“年柏彦……”她仰头,全身近乎痉挛。
相比素叶的“绚烂”生活,叶澜就没那么幸运了,当一个个陪酒女郎尽数被保释离开后,只剩她孤零零一个人在审讯室里待着,耷拉着脑袋,像是个霜打的茄子般失去了斗志。
窗外的霓虹华彩早被雾霾扯得七零八碎,夜色如化不开的墨汁糊在玻璃上。
不知过了多久,叶澜才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快十点了。
身边是她的手机,素凯甩给她的,让她打给家属,她倒是打了电话,却告知家里她晚上要加班到很晚。她就这样看着一个个“同伴”被带走,后来累了,干脆也就搬个椅子坐下来,无精打采地倚着墙。
又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她没抬眼,盯着地面上的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