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她这个惊喜特意绕了远,他完全可以像贝拉似的直达开普敦,而不是亲自开着车穿过原野和丘陵了。
“喜欢吗?”他低头笑问。
素叶用力点头,近乎头都差点点下来了,下一刻踮脚,热情洋溢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
年柏彦享受美人之吻自然乐得其中,刚想化被动为主动,素叶却迫不及待地冲着鸵鸟厂里面跑进去,边跑边挥舞着如彩虹般绚烂的太阳帽大喊:鸵鸟们,我来了。
纵情欢笑的样子令年柏彦哭笑不得。
高门鸵鸟厂每年吸引的游客着实不少,但欧洲人居多,像素叶这种黑头发黑眼球的中国人甚少,所以她跟在年柏彦身后一路前行时引来了不少关注的目光,她凑前,下意识挎住了年柏彦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问道,“我脖子上的原石有那么明显吗?”
年柏彦扫了一眼不远处,笑着揽她入怀,“这次,是因为你的如花似玉了。”
她的脸一红,抿唇傻笑。
高门的老板对年柏彦很热情,特意留了最好的房间,站在阳台往外看,尽是湛蓝的湖水和绿油油的草地,还有姹紫嫣红的花蕊,点缀在湖面之上的是宛若一方琉璃的夕阳天空,白云亦如掉在了湖水中央,干净得如同被漂白水漂过似的。
在stellenbosch的时候,素叶见过临近葡萄庄园的地方有人饲养猎豹,那猎豹与人的亲近程度不亚于那些猫狗,所以,当她置身鸵鸟群之中时亦不会惊讶竟有人养了这么多的鸵鸟。
“这里大约有十万多只鸵鸟。”夕阳下散步时,年柏彦与她十指交叉,告诉了她。
“十万多只?”素叶惊讶,看着在眼前跑来跑去嬉戏的鸵鸟瞪大双眼。“厂主可真有爱心。”
年柏彦低笑,“错,不是有爱心,而是巨额的利润。”
素叶皱眉表示不理解。
“你以为这里的鸵鸟是只供观赏的吗?”起风了,年柏彦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继续道,“高门在南非是出了名的鸵鸟厂,这里的鸵鸟数额最多,饲养条件又好也决定了售卖的价格最高,整只鸵鸟不说,单单就是鸵鸟蛋和鸵鸟肉便能买到两千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