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看着她,“你、你――”
“别以为本姑娘好欺负,从今天起我就跟你势不两立,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下次会更用力,让你彻底报废!”林要要整理了下衣衫冷笑道,说完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挎包,冲着他的头又砸了一下,再次成功听到叶渊的惨叫声后才趾高气昂地转身。
“该死的女人,下次我非得让你对我求饶不可!”叶渊皱着眉冲着她的背影低喝。
“随时奉陪。”
这年头,谁怕谁?
下过雨的空气有些清凉,走了阴霾的夜,天空亦如被清水洗过似的干净,难得一见的繁星点点,与三里屯长街霓虹交相辉映。
似乎愈夜人就愈悲伤,因为夜太长,长到这个都市中的人都只能在灯红酒绿中试图过渡,却不曾想过,霓虹再盛,酒吧再热闹,总要喝着冰凉的薄酒承受每分每秒所带来的孤寂。
这是素叶搬来三里屯后第一次来这边的酒吧,穿过老酒吧区,越过不停上前拉客人的或帅哥或纹身大哥们的眼神,她和林要要最终选择了一家较为安静的酒吧,一位帅得掉渣的外国歌手在台上唱着舒缓的爵士乐,慵懒的萨克斯与他略微低哑的嗓音配合起来舒服了人耳。素叶认为,这样的夜晚就应该配合这样的酒吧,不喧嚣不吵闹,只有音乐下或私语轻笑或水晶杯轻轻碰撞的轻声,不似那些pub,她觉得,自己已经过了进pub疯狂买醉的年龄了。
在这种爵士乐酒吧里,素叶和林要要自然首选鸡尾酒。她倒是点了不少,或是以金酒、君度、蓝柑酒、绿薄荷酒和雪碧调制出的“碧海蓝天”;或是以白兰地、白可可、牛奶及绿薄荷调制出的,最后以绿樱桃加以装饰的greensword(绿剑鸡尾酒);又或是利干金酒、当酒、鲜柠檬汁、蓝柑桂酒配以薄荷果调制而成的piadillypark(皮卡迪利公园),总之花样繁多,喝得倒也痛快。
林要要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架势,跟她边聊天边喝酒,笑语不断。素叶换上了林要要为她买的白裙,素色的长发轻柔披泄肩头,她一手撑着脸颊,一手端着鸡尾酒,酒吧暗调的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了她的脸,美若皎月。当她静止在那时,犹若抽象画中的少女,长睫轻轻忽扇一下也如慢镜头似的美艳。
刚开始,大家都各谈各的,林要要说丁司承如何只顾着工作,素叶说舅妈当年如何在菜市场力战群敌的经典事迹,渐渐地,两人谈到了工作,直到最后,许是酒精作祟,素叶终于谈及了她的母亲素秋,她的父亲叶鹤峰以及,那个令她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