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一开口就是骂我,不好吧?”玻璃多少弱化了男人的音量,但丝毫没隔住他吊儿郎当的神情,将大半个身子的力量全都压在玻璃门上,边轻敲着玻璃边道,“再说了咱俩谁变态也得再论吧?刚刚是谁站在我阳台上观战来着?”
“你、你――”林要要气得全身发抖,使劲冲着他大喊,“流氓!”
叶渊笑了,故意加大了敲窗声,“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滚!”
“你总得负责吧?”
“负责你个脑袋!”
“咱得讲点道理。”叶渊十分好耐性,冲着她挤挤眼,“我个大男人总有生理需求,这是人之常情,你倒好,在我兴致最浓的时候像鬼似的出现在我阳台上,办着事儿呢,这么一吓很容易把我吓病的。”
“怎么不吓死你?正好少个人间祸害。”林要要十分不客气。
“姑娘,说话别太刻薄,小心嫁不出去。”他诡笑。
林要要恨不得直接将手里的电话砸他头上,但还是忍下了,她一开窗的结果就意味着引狼入室,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竟然敢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转身要走,谁知身后的男人不依不饶,“别走嘛。”
这声音令林要要甩掉了一身鸡皮疙瘩,愤恨回头,怒视着窗外那只妖孽。
“我欲火焚身,虽说没指望你主动献身扑火,但陪我聊聊天总行吧?”
“懒得搭理你。”
“别呀,哎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
林要要冷笑,“你不会要这副尊容来个相互介绍吧?”
“有何不可啊?”叶渊笑容可掬,那笑倒是形容枝头桃花般妖艳,“很高兴认识你啊,你可以叫我渊。”
林要要一下子想起来了洋妞在激情时喊出的名字,好不容易甩掉的鸡皮疙瘩又泛了全身,实在是不想再见他那张脸,走上前伸手便将落地窗帘拉上。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叶渊拍了拍窗子。
“啪”地一声,林要要干脆连客厅的灯也关了。
素叶病了。
那场大雨过后就来了场重感冒。
所以说一个人生活有好有坏,好处是充分享受自由,爱几点回几点回,想怎样就怎样,坏处是始终孤灯相对,就连病了也不会看在旁人眼睛里,至少,这段时间素凯一直在疯忙没空儿搭理她,舅舅及舅妈一打电话她便直接按掉,她不想麻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