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也知道她迫切需要在南京本地有这样一座,别人不能轻易复刻的婚礼主题酒店来奠定其在行业领头的地位。我更理解她的战略意图,她想通过产业的延伸彻底将与婚庆有关的盈利项目纳入到自己的商业帝国中,这不仅是她的野心,也是她能力的体现。
我心中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滋味,于是坐在那辆卡车旁点上了今天的第一支香烟,金秋又转了一圈之后,回到我的身边,我以为她要催促我离开,却不想她只是盯着那辆报废的卡车看了一阵,然后向我问道:“这个就是江叔叔当年开的那辆卡车吧?”
“嗯。”
“在我的记忆里,过了97年之后,就很难再看到这样的卡车了……我倒觉得这个可以作为一个特点保留下来,如果在这旁边建上一个小型的喷泉广场,那还真是很有年代的质感,成为酒店的一个卖点……毕竟,大家都挺迷信八九十年代时的爱情是很单纯美好的,符合人们在爱情观上的普遍向往。”
“哪个年代都会有感情和婚姻上的王八蛋,有什么好迷信的。”
金秋也许听出了我这句话里的情绪,便没有再将这个话题延续下去,她抬手看了看手表,便示意我离开这里,但这看似稀松平常的一个早晨,却已经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重大的意义,引领着我往另外一种生活里飞快的奔驰着。
……
这个上午,我是做了一些事情的,我又轻车熟路的弄到了周边一所学校的老师联系名单,等于馨那边帮我们再物色一位优秀的音乐培训老师后,我基本上就可以带着这些资源,去和其他培训机构谈合作的事情了。
下午的时候,我恰巧碰见了在“梧桐饭店”吃下午茶的冯媛,得知我要去接肖艾后,她很客气的将自己的车借给了我,并表示,放学后希望还在这个“梧桐饭店”和肖艾聊一聊小芳的事情,然后再给我们一些惊喜。
我到达机场的时候,肖艾已经下了飞机,但是我却没有看见随行的袁真。
她告诉我:袁真已经乘直达扬州的机场大巴去扬州找季小伟了,俩人会在明天去苏州见罗本,聊一聊袁真借他演唱会复出的事情。
在这之前,我从何高明那里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背负在袁真身上的禁演令已经被解除了。而因为袁真一直混迹于地下的音乐圈,所以并没有弄出什么娱乐头条来,一切的发生都很悄无声息,这就是何高明说地下音乐圈禁演令更好解除的原因,因为不必承受太多的舆论压力。
将冯媛的车在路边停好,我拎着肖艾的行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