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对不起秦苗,虽然主因不在我身上,但这次乔野不管不顾的来到丽江找苏菡,我也确实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只希望秦苗不要恨我的这个无心之失才好。
在我的沉默中,陈艺又对我说道:“江桥,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
“什么事情?”
“苏菡在丽江的酒吧,我们都看到了,按照景区中心的租金,再加上酒吧的规模,我觉得不会少于300万向上的投资。可我听说,苏菡的家庭很普通,所以她在丽江能开这样的酒吧,就显得不是很合情……”
陈艺的心思就是这么细腻,可我真心拿苏菡当朋友,而且当初她告诉我实情,是一种信任,在她自己不愿意明说的前提下,我没有权利多说什么,哪怕面对的这个人是陈艺。
于是,我轻描淡写的回道:“可能她是有贵人相助吧,你知道苏菡的为人处事是很好的,而且酒吧也不一定开始就是这个规模,我估计是这些年积累出来的。”
陈艺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在叹息后选择了沉默,但我并不认为她能推算出乔野的父母给过苏菡一笔钱,她只是怀疑苏菡在丽江有了别的男人,所以才有能力开这样一个大型的酒吧,她还在为秦苗这个姐妹抱着侥幸心理,可我知道,苏菡变心的可能性并不大,否则为什么还要在南京开一个不在乎盈利的“心情咖啡”?
……
夜色越来越深,我和陈艺终于回到了我们住的客栈,她房间的热水供应出了点问题,于是在我的房间洗漱之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有那么一刹那想留下她,可最终也并没有开这个口,因为有些事情我对她做了,即便她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会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我知道,这个夜晚自己会无心睡眠,所以我也没有洗漱,只是带着烟和一罐啤酒坐在了阳台的竹椅上,然后心里想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直到那个荒废的纺织厂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我才平静了下来。这些年,我虽然怨恨我的母亲,可每次想起她站在车间的窗户边向我伸出双手时,我的内心还是会安定下来,她就像一把彩色的雨伞,给了我颜色,也撑起了我的世界。
皎洁的月光下,我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找到了一张纺织厂的旧照,一边看着,一边喝了几口啤酒。
我又想起了江继友,当年他和我的母亲离婚后,将家里所有的照片全部毁了,所以根本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纪念的东西,而经过十几年的变迁,她的样子也已经在我的大脑里变得很模糊,除非她还站在纺织厂的车间里,向窗外的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