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但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显示她受人指使。
所以,一切的一切,只能用她的原话来解释。
“上个月我在清心庵摔了一跤,昏迷时得到了佛祖的点悟。”
当时无人将她的话当真,都认为她在开玩笑,但假作真时真亦假,说不定事实便是如此,荒诞,不切实际,甚至光怪陆离。
崔慕礼不信鬼神之说,但他敬畏一切。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发生点超乎寻常的事情,好似也没有那般奇怪?
最主要的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谢渺背后没有另有所图的“神仙”,她就是神仙本人。
事已至此,他并不着急去探究她的秘密。猎物已经入圈,他要做的是悄无声息地观察,一击必中地捕获,以及成功猎食后地享受。
想想便觉得有意思。
谢渺察觉到崔慕礼有点不对劲。
大白天的他来海花苑找她,进书房却一声不吭,只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眼里写满四个大字。
我有心事。
谢渺莫名其妙,你有心事,干我何事?
“咳咳。”谢渺故意清嗓子,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崔慕礼回过神,“是有那么件事。”
谢渺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崔慕礼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轻拢长眉,“你这茶叶……”
茶叶怎么了?
谢渺喝了口,最普通的乌龙茶,挺好啊。
他道:“上回的雨前龙井没了?”
“哦,那个。”谢渺理所当然地道:“好茶得留给贵客。”
先是茶具换瓷碗,再是极品雨前成乌龙茶,言行中的不欢迎简直溢出天际。
崔慕礼却道:“说的对,于你而言,我自然不是外人。”
谢渺一噎,“不,我不是这个——”
崔慕礼善解人意,“我懂,你无需多言。”
门口偷听的拂绿:唉,论口才,小姐真不是二公子的对手。
谢渺显然也清楚,干脆放弃与他争论,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崔慕礼道:“再有三个月,妹妹便要出生,我想请你帮我看看,该给她准备份什么礼物合适?”
谢渺问:“你怎么知道是个妹妹?”
崔慕礼答:“弟弟也行。”
这态度称得上是敷衍中的敷衍。
谢渺推辞道:“表哥是见惯奇珍异宝的人,来问我该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