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能作小伏低,伺候得江南王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舒爽,便成了王府内院的头一份。
她进府虽然才一月,江南王就在她的院子里足足歇了二十五天。只有中间五天她来小日子的时候,江南王才去了仪妃的院子两日,其余的三天,便去了另外三个侧妃的院子里。这三个侧妃,也是同贞侧妃一起抬进府里,却远远比不上贞侧妃受宠。
贞侧妃小日子刚过,江南王就忙忙地回到她院子里去了。
贞侧妃虽然年轻,却从她的亲娘那里学了一手伺候男人的绝招。如今用在江南王身上,自是无往而无不利。
江南王知道贞侧妃不如仪妃貌美。可是仪妃美则美矣,却总让江南王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不敢在她面前多有放肆。刚开始得了绝世美人的新鲜劲儿一过,江南王就不想再去她的院子里让自己难受。
而云妃虽然是江南王的挚爱,可是到底年纪大了,如今又自持身份,不再同他在床第嬉闹,便让江南王秦五郎怅然若失。
直到贞侧妃进府,跟云妃当年年轻时的模样极为相似,又能柔顺逢迎。虽是处子,在床底间也放得开,就让江南王又将心都移倒贞侧妃身上去了。
这日晚间,江南王进了贞侧妃的房,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先将她抱上床,云雨了一番,才好受些。
贞娘惦记着今晚的事儿,本想细问问王爷。可是王爷进来就要做那事儿,她自然不能如仪妃那样端着架子,便依了王爷。
江南王今日喝了酒,又是好几日没有近贞娘的身子,着实想她。如今沾了她的身子,不由轻怜蜜爱,不肯放手。
贞娘好不容易把王爷服侍舒坦了,才下床拿了帕子过来给王爷擦拭。又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王爷,我那表妹可是到宋楼主的房里去了?”
江南王舒舒服服地躺着,半闭着眼享受贞娘的揉按,又“嗯”了一声,算是答话。
贞娘就用了娘教的手势,在男人那里附近的几个穴道上慢慢揉按,又细声细气地道:“我那表妹也是良家女子,如今为了王爷的大业,将贞节都赔上了,王爷明日可得给我妹子做主。”
江南王笑道:“给你妹子做主也行。不过你得给我一些好处。”
贞娘故意嗔道:“我妹子帮王爷将江南第一大帮派仗义楼拢在手里,为何还要我给好处?——那仗义楼还不够瞧得吗?”
江南王嗤笑一声道:“你妹子要用这种手段才能上宋远怀的床,怎么可能将那宋远怀拢在手里。——明明是你们姐妹利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