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将电话挂断了。
景誉想到父亲被他所钳制,心里发寒,连一刻都不敢耽误,匆匆走出医院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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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景晁臣被梁晟毅捆绑在轮椅上。
小小的屋子里,此刻除了他们俩之外,还站了四个彪形大汉。那几个人都手持重枪。
面对这样的危险,景晁臣丝毫没有畏惧,只满目失望的道:“没想到你竟然狗急跳墙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连我和鱼儿都能下手!”
“狗急跳墙的到底是我,还是景叔叔你?”梁晟毅倾身,一把揪住景晁臣的衣领,“我爸豁出了一切——他的财富,他的自有,甚至,他的一辈子——一直在护着的密钥,你竟然伸手就给了余泽尧。你这么做,有把我爸放在眼里吗?”
“你要知道,这场博弈里,我们已经是败者。别说是我和你爸,就是组织也无法再护得住这个密钥。这东西早晚是他们的,我们没有必要再苦苦挣扎。我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最后能用这个东西守护我女儿的幸福,我也就觉得值得!”
“你是觉得值得,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没有鱼儿,没有密钥,我现在就是一无所有!”
“你想拿密钥去讨好余温华?”
“至少,他能让我有一个立足之地!”
“可是,这个密钥已经在余泽尧手上。”景晁臣道:“据我所知,他很快便要将这东西上交军方,你不必再肖想!”
“你也知道是很快上交,那也就是说还没有上交。”梁晟毅盯着景晁臣的眼,淡淡一笑,“景叔,你知不知道,我们余副总统先生对你女儿感情有多深?只要我绑架了你们,这密钥嘛……他怎么拿走的,还得乖乖得给我送回来!”
“你做梦!”景晁臣脸色绷紧,“你别想伤害我女儿!”
“我也不舍得伤害女儿。所以,您放心,只要她乖乖配合我,我肯定不伤害她,爱她还来不及。”梁晟毅最后那话说得无比的邪恶,景晁臣听着又恼又愤,他绷着牙关道:“难怪鱼儿不愿意嫁给你,也难怪鱼儿不愿再和你和好。我真是眼瞎,才会在当年选了你!”
那两个‘难怪’,刺中了梁晟毅的心。他的自尊,受到了挑战。
脸上的笑,顿时收敛,渐渐露出恶状来。他冷笑一声,“她不愿意嫁我,我还真非*着她嫁我不可!老头,你可睁开眼看着,看看你女儿会怎样落到我手上!”
“你敢!我会杀了你!”景晁臣淬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