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悲伤,“你说得没错,我何必要认真?而且,还是对你这么个白眼狼认真?”
景荣面上并无多的波动,唯有越来越重,越来越紧的呼吸声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温衍之眼神更冷,盯着他。而后,大掌忽的扣住他的后脑勺,他一俯身,唇狠狠堵住了少年的唇。
突如其来的气息,让景荣一愣。
他没有推却,也无力推却,只缓缓闭上眼。
鼻尖和心底的酸涩,不断的往外冒,纠缠着他,让他内心亦无比苦楚。
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现在温衍之还是过去那个吊儿郎当,花心放浪的花花大少爷。以后,他会遵照温父温母的意思,娶一个很好的妻子,与她生个孩子,安静平淡的度过余生。
那才是他真正该有的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脚踏进泥潭里,越陷越深。
景荣终究不愿看他在泥潭里滚到满身泥泞;也不愿自己在泥潭里满身狼狈后,这个男人抽身离去,洗尽一身铅华,他还是过去那个他,而自己却已经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无论哪一种结局,对他们来说,都不聪明。
这个吻,含着一丝憎恨。温衍之吻得很重,吻到少年薄唇都渗出血来,他才罢手。
这一个吻后,两个人都多少有些狼狈。
温衍之冷冷的看着少年,“你不就是想从这儿走吗?今天……我放你走。”
少年呼吸一重。
唇上的痛感,好像变得越发的剧烈。
温衍之嗤笑一声,俯身望着他,“幸亏那天我没上你,要不然,我特么就成gay了!你不是希望我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子吗?等着!有那一天,我一定带给你好好看看。还有啊……我们俩是这么好的兄弟,我要是结婚的那天,你可得来观礼!”
景荣呼吸拧疼。
他脸色有些苍白,可是,面对温衍之的话,他一句话都没有回。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看了好久好久,仿佛要将那张好看的男人的脸刻进心底去。
终于……
喉结滚动了下,他开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温衍之眉心一跳。
而后,冷啐一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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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景誉刚陪余泽尧吃过午饭,要从副总统府离开,余泽尧便接到一个电话。
扫了眼屏幕,是温衍之打来的。
“喂。”他接通,贴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