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多。”
景誉弯弯唇,“那哪天我应该好好感激温先生。”
“不用了。”余泽尧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自己人,不用太客气。”
景誉轻笑一声。
下颔轻轻顶在他肩上。她小巧的鼻尖就贴着他的脖子。她每一次呼吸都喷洒在男人脖颈间。
景誉贪恋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消失了那么久后,现在又睡在自己身边。
这样的纠缠,还能’到此为止’吗?
感情从来都不是理智的,哪里又能说停止就停止?
景誉鼻尖发酸,忍不住反手扣住了他的手。
他似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微微转过脸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景誉摇摇头,将心底的激荡压下去一些,好一会儿,才尽量平静的道:“其实,我一直以为……我们真的就像那次说的那样,到此为止了……”
余泽尧眸色深沉了些,“你想到此为止吗?”
景誉没说话,只是张唇咬在他肩膀上。咬得很轻,不似咬,倒更似想要离他更近一些,再近一些那般。
良久,她才反问:“是你说结束的,为什么那天要去找我?”
“是我说结束的?”余泽尧眯眼,长指将她的脸从他脖颈间掰出来,让彼此四目对上,“你看着我,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景誉弯唇一笑,“难道不是吗?”
“是。”他败在她的笑容里,“不过,我现在要把这话收回来。”
“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能说收回就收回?”景誉连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的声音更软了些。
沉吟一瞬,她才又道:“那时候……你是不是怕牵连到我?”
余泽尧看她。
而后才道:“如果我叔父知道我们一直在一起,你只会很危险。所以……”
“所以这段时间,你和莫环越走越近。”
“你怎么知道?”
“新闻里都有。”
余泽尧没有否认,“这是莫环的主意。余温华一直想拉动她父亲,伤害谁也不敢伤害她。”
景誉将自己更拢过来,往他身边靠了靠。一会儿,她才低声道:“我不怕的。”
他怔愣。
而后,握紧她的手,“怕的是我。”
景誉扬了扬唇。
“过阵子出院后,搬回去住。”余泽尧吻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