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事都不曾发生过。她沉重的眼皮抬了抬,还能看到男人写满忧心的脸,而不是刚刚那暴戾又冷沉,叫人害怕的模样。
外面的保镖,被里面的大动静吓一大跳。
原本先生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会儿便开始叫医生。
安静了好几天的别墅,突然变得一团乱。
医生很快就到了别墅里,在楼上的房间。余泽尧独身一人坐在楼下的客厅。
他不愿意上去。
女人身上留着太多青痕,那都是他兽丨性大发的证据。他从来觉得自己的狠戾都是对别人的,对她,他总会有所克制。
可是,最近这两次……
他失控了。
伤了她。
医生很快就下来了,他重重的将烟头熄灭。
“先生。”
“她怎么样?”
“只是感冒发烧,已经吃了退烧药,晚些应该就会退烧。”
余泽尧点头。
喉咙紧涩,一会儿才问:“其他地方,伤得怎么样?”
“有轻微的拉伤。要养养,这几天还请先生注意,尽量不要同房。”
余泽尧面色凝重,又简单的说了几句,让保镖送了医生出去。
他在楼下安静的坐了会儿,若有所思。许久,才上去。
景誉还躺在那客房的床上。因为刚刚的一番折腾,床上凌乱不堪,还染着丝丝血迹。她像是还疼得厉害,即便是睡着,眉心还始终紧紧锁着。
脸色始终苍白,直到现在也见不到一丝血色。
余泽尧胸口闷疼得厉害,他掀开被子,将她从床上一抱而起。这一动,似乎是拉到了她的伤口,她疼得吸口气,睫毛颤了下,稍稍睁开眼。
似乎是看到他,有丝本能的惊恐,一下子顾不得疼,身体挣扎得更厉害。
惊恐……
如今的她,看到他,不再是过去那样的缱绻、多情,竟然是惊慌、恐惧。
这个认知,让余泽尧狠狠一震,抱着她的手,捏得更紧些。
“别动!”他低语,声音比之前任何时候还要灰败,粗嘎。他从未有这样挫败过,他拿她没有办法。“你动得越厉害,只会痛得越厉害。”
她像是听不到他的警告似的,紧张的推他。余泽尧任她推着,身子绷得紧紧的,岿然不动。
最终,只是咬牙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这话,她似乎听进去了。躺在他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