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有人住。先生的意思是以后景小姐就住在这儿。”
景誉明白了。
她这是被余泽尧打入了‘冷宫’。
“我的衣服呢?”
“会有人送过来。”
“好。谢谢。”
“如果景小姐需要人照顾,也会有人过来……”
“不用了。”景誉打断了庄严的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需要谁特别来照顾我。”
庄严听她这样说,便也点头,“好,我会和先生提。楼上的房间景小姐可以任意挑,有事的话你也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景誉点头。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沙发上坐下了。
庄严还有事,并没有多留。准备走的时候,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景誉突然转过身来,幽幽的问:“庄严,你跟在副总统身边这么久了,他做的事你一定都知道,对不对?”
“景小姐想问什么?”
景誉喉咙发紧,眸子酸涩,“我爸……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庄严面上并没有太多的波动,“景小姐,您父亲的事,非同小可。其中也不是一两句说得清楚的。”
景誉压在沙发上的手,绷紧。
手指绷得骨关节都发了白。
庄严这话,言下之意,她不是听不出来。她多希望得到一个被否定的答案!
“你好好休息。”庄严留下话后离开了。
整个别墅里,异常的静。静到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景誉躺下去,空洞的双目看着天花板,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曾经问过自己的话——
——如果是你呢?对方做错了事,你会选择原谅吗?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错过了就错过了,再回不去。
她眼眶泛酸,冰冷的泪从眼角滑落出来,打在沙发上。
原来,那时候,他的话里早已经有所暗示。
早就有了……
——————
景誉在别墅里就这么待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有人过来给她送放在副总统府的衣服。
进进出出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她也没有从沙发上起来看过。
到了傍晚时分,整个别墅彻底安静了,也开始变得清冷起来。
景誉觉得冷,拉过还放在门口的皮箱打开来,翻了一件棉袄套上。她透过窗户往外看去,能隐约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