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当初如果不是他保我,我可能就死在外面了!”
景誉唇瓣颤,“余温华不是好人,晟毅,是你被他骗了!”
“可是,我身上的伤口不会骗人!”梁晟毅松开景誉,激动的一把扯开身上的衬衫。衬衫底下,露出男人精实的身板。梁晟毅抓过景誉冰冷的手,压在胸口上——那儿,有一个新的伤疤。
“你看到了吗?!就是这个伤疤!”梁晟毅握着她的手腕,“这个伤疤就是他的人留下的——仅仅因为我给你打过一通电话!把我赶出国门,取消和你的婚约,这也他仍旧不满意,他要我永远不会活着出现在你面前。这样一来,你就会永远被蒙在鼓里,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意在接近你!”
景誉的手,隐隐颤。
只听到梁晟毅道:“鱼儿,他是杀人凶手!他不是什么好人!”
景誉呼吸很重,她强迫着自己不要被面前的人牵着鼻子走,强迫着自己可以冷静的思考。
“你的这些,都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你他接近我有目的,那目的呢?”景誉不愿去相信那个男人是杀人凶手,不愿意相信他卑鄙到拿自己父亲的命要挟梁晟毅。“他对我很好,从来就没有和我提过另外的目的。我虽然不聪明,但我不会笨到他对我真假也分不出来。”
她还记得他在他父亲面前的坚持;记得他数次要和她结婚。如果不是自己拦着,现在他们早已经是夫妻。
梁晟毅笑,笑得凄凉,又似乎是在笑她天真,“鱼儿,他可是个深谋远虑、心机深沉的政治家。如果连你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思,你,他还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吗?他想要的是你父亲留下来的密钥——那个对他、对他的政途来,有多大的影响力,你明白吗?你都不明白!你只以为这个世界如你所想的纯粹和简单!”
景誉思维开始乱起来。
过去经历的一切像是电影回放一样,慢慢的往回倒。
密钥。
当初景荣被绑架时,那群绑匪曾经找她要过东西。后来,景荣被救回来,一切都无疾而终。
也是那一次,他问过自己父亲留给自己过什么。
她薄唇抿紧。
“还有一件事,你也必须知道——”
梁晟毅继续道。
景誉抬起眼看着他,只听到他道:“我爸和景叔,都是被冤枉的——‘和勾结’这样的罪名,知道是谁扣下来的吗?”
这个问题,让景誉狠狠一震。
她紊乱的脑海里,紧跟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