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什么都比别人强。所以,我爸自然就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哥身上,对我哥要求特别严格。从小就把他扔在军队里,1o多岁就让他执行任务,你见过我哥身上那些伤吧?都是从1o几岁开始慢慢累积的。”
说到这,余泽南看她一眼,见她脸色不好,又转话道:“嫂子,你吃点水果,也别担心。再怎么样都是父子,我爸不会把我哥怎么样的。”
景誉’哦’一声,捡了颗葡萄拿在手上,但是也没吃,只是静静的坐着。
楼上,书房里。
“你别给我乱来!”余丞山压着火气,“你现在是站在什么位置上,你比谁都清楚!只要再往前一步,总统的位置迟早就是你的。她算什么?嗯?你可别忘记了,她可是景晁臣的女儿!”
余泽尧没有回话,只是将书桌上一张照片拿起来看了一眼。
照片上是父亲和母亲。
余丞山看了,把照片一把夺回去,扣在桌面上。
“你少拿你妈来做章。你妈和她不一样!我警告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允许你娶她!”
“我已经打算好了。”余泽尧终于开口。
“打算什么?”余丞山警惕的盯着他,好似他说错一个字,他就要咬死他似的。
“我要娶她。”
这话一落,简直就像个炸弹。余丞山气得嘴都歪了。抓了挂在墙上的忍刀就往他身上劈去。
刀鞘虽然没有取下来,但就这么劈在身上,也不轻。
“这要真为了个女人,把所有的政治抱负都毁于一旦?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余丞山气得胸口绞痛,手里的刀有些握不稳。
他往后退一步,余泽尧眼疾手快的把他扶住,让他坐回椅子上。
他打开抽屉,替父亲从抽屉里取了药片出来,一边道:“我现在都3o岁的人了,娶个女人进门,还得挨打,这说出去像话吗?您也别光生气,把药吃了。”
“我能不气吗?景晁臣不是个好东西!你和他女儿在一起,是你的政治污点!”
“他是他,他女儿是他女儿,不要混为一谈。”余泽尧不动摇,只催促道:“把药先吃了。”
余丞山和儿子置气,把他的手推开。硬是自己重新从抽屉里取了药片出来吃了,“我迟早是要让你给气死。”
“身体可是您自己的。”余泽尧把手里的药片放回白色药灌里,“我妈你没追得回来,孙子也没抱上,要是真有什么好歹,您不觉得可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