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也随他。她就是不想理他。
整个吃饭的过程,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余泽尧始终耐着性子没有问。
直到她放下筷子,什么都没说,起身就要走出餐厅的时候,余泽尧比她更快一步,直接将餐厅的门’砰——’一声关上了,手臂撑在门上。
景誉拉了一下,被他压着,根本拉不开,她便只好把手放下。
“闹什么脾气?”男人的声音从后方响起,辨不清话里的情绪。
景誉只道:“没有。我想去看看我种的草药,你放我出去。”
“你可真有闲情逸致。”余泽尧哼出一声。
景誉转过身来望着他,一句话脱口而出,“哪比得上你有闲情逸致?”
口气已经不似之前那般克制。
余泽尧似笑非笑,“我有什么闲情逸致,让你这么不愉快,至于要如此怒气冲冲的和我说话?”
景誉咬着唇,别开脸去。余泽尧这回没给她再躲的机会,将她的脸重新掰回来,“我今天刚好还有些时间,你要是不和我把话说清楚,我们就一直站在这儿,哪里都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