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弃甲,臣服于他。
她完全失言了。
曾经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要他拿不走自己的心,可是也不过就短短几天而已。
“洗漱也呆?”余泽尧进来了,看到呆呆的她,从后抱了抱她。
景誉回神笑了一下,继续漱口。
“还疼不疼?”他问。
她目光和他对上一瞬,才模糊的从喉咙间“嗯”一声。
余泽尧叹口气,“刚刚要你确实有些不应该。应该想到你的身体受不住。”
景誉嘀咕:“要是之前,你能这么想,我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他将她的脸扭过来。这个骄傲的男人似乎是对她的用词不是很满意,扬眉逼问她,“真的只是受罪?”
“……”景誉挑衅的’嗯’一声。他不气反笑,“床上那一块印记还没全干,你要不要自己去看看?”
她顿时面红耳赤。站在众人面前,这个人是贵气逼人、运筹帷幄的优质男人,可是,关上门他就是个流氓。
她气恼的将他推出去,把门上了锁。
听到男人在外面爽朗的笑声,自己也不自觉跟着笑了。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多少有些惊奇。一气一乐之间,竟是转换得如此的快。而这些情绪起伏,却全是由外面那个男人带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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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房间门出来的时候,庄严和数个保镖已经站在了门口。
景誉窘了下。尤其是撞见庄严那一脸恍然大悟的眼神,更觉得有够丢脸。昨晚她可是被吻到双腿软,让余泽尧给抱出来,还让庄严他们几个看了个清清楚楚。
好在,庄严是个识趣的人。心里虽是明了,却是什么也不多说。
一行人去余夫人那儿。因为刚刚没有计划的那场欢丨爱,耽误了许多时间。半途,夫人已经来了好几个电话催促。
景誉想起什么来,问他:“你父亲没和你母亲住一起?”
余泽尧单手揽着她的腰,没说话。食指在她腰上轻轻摩挲着。
见他沉默,景誉以为自己踢到了铁板,又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所谓的随口问问,其实也算是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会变得想要多了解身边这个男人。他父亲母亲看起来是截然不同性格的两个人。
“不是不想说。”余泽尧偏过脸来看她,眼有深思,“只是好奇,怎么突然对我的事感兴趣。以为你会对我的事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