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着身板看他,“我……还有问题要问。”
她声音都破碎,快无法成调了。
余泽尧用了百般的耐心,眼神幽沉,“你问。”
景誉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你打算在这?”
真在这种地方,会被冻得够呛吧!而且,不远处庄严他们就在那儿。万一他们也进来了……
余泽尧没回,反倒是看着她笑了,唇吮她的下颔,“你想要了?”
景誉没说话。
无从反驳。
男女之事,无论是自己的感受还是对方,彼此都是能感觉到的。就好像她同样清楚得感觉到男人此刻的**。
余泽尧的唇移到她唇上,大掌从她衣服里抚过,又一寸寸带着致命诱惑般的往下,他低语:“即便不做,我们在这儿也可以做点其他事……”
他所谓的其他事,就是极尽所能的撩拨她。
从吻,到吮,到摸……
景誉到最后被他弄得热汗淋漓,靠在树干上都已经站不稳。身上湿漉漉的难受。这种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又快丨慰又觉空虚。到最后,她受不了的抖得厉害,被男人从地上直接打横抱起。
余泽尧将景誉从深林里抱出来的时候,庄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面色一凛,手利落的将枪掏出来,朝他们走过去,“先生,是不是……”
“站在那,别动!”余泽尧把他喝住。
景誉早已经回过神来,这会儿亦觉得窘迫。她刚刚被弄得衣裳不整,还好现在夜色朦胧,庄严离他们又有一些距离,她才得以不至于在庄严面前太过狼狈。
余泽尧将她抱到她车的副驾驶座上坐好。景誉把衣服理了一下,就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把安全带系上。”
景誉拉上安全带。
庄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问:“先生,是不是景小姐受伤了?”
“没有。她很好。”余泽尧拉开驾驶座的门,回头看了庄严和其他保镖一眼,“不用再跟着我,你们都回去吧。”
庄严一听,不明所以,“可是,万一有危险……”
“我有分寸。”余泽尧说完,弯身坐进车里。也没等庄严说什么,车速猛飙,车子飞快的驶进深沉的夜色里。
车速从,而后直逼180,景誉捏紧了安全带,提醒他,“你慢一点。”
余泽尧抓过她的手让她的手放在他双腿间。那凸起的滚烫烙着她的手心,听到他苦笑的问:“还能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