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并不算了解余泽尧,可是,却总有种笃定感,觉得这个男人会善待她父亲、她的家人。
“副总统先生!”主治医生穿着白袍,从病房里推门出来的时候,见到门口的景誉身边的男人时,显得特别的激动,“您来得太好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余泽尧问:“什么好消息?”
“今天我们检测到景老先生情况有好转,看护明显的看到他手指有轻微的移动。如果一直按照这么发展下去,迟早景老先生都会清醒过来。”
这是个绝好的消息。
景誉有些激动,“是真的吗?”
当初在贝思远时,医生都说他情况算不得好。她原本以为父亲将这么毫无知觉的躺一辈子。
主治医生却再次给她打了一支强心针,“是的。我们整个团队都坚信,景老先生彻底清醒的那天,指日可待!”
景誉激动到眼眶泛热。得到这样的好消息时,她下意识转过脸去看身边的男人,有种想要将最好的消息和他一起分享,得到他同样欣喜的回馈的**,可是,转头却见男人正暗自沉吟,若有所思。
景誉疑惑的看他一眼,“在想什么?”
余泽尧似这才回神。目光和景誉的对上,回道:“没什么。”
语态平静。
景誉没有从他面上看到她所以为的欣喜的神情,心底莫名的有些失望。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失望很没有道理。毕竟不是自己高兴时旁的人都该跟着高兴。
她收起刚刚的期待,扯扯唇,道:“我进去看看。晚点在景荣的病房里见。”
她说完,没等余泽尧再说什么,就准备推开病房的门进去。可是,才走一步,手被余泽尧拖住。她狐疑的转头,就见余泽尧目光深远而复杂的看着她,“我陪你进去。”
景誉总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对劲。
她走进病房,余泽尧跟着进去。她坐在床边,他只在不远处的窗口站着,并不曾说过一句话。偶尔,景誉会用余光看他。发现他似乎心事重重。
景誉在父亲病房里坐了许久,又去了景荣那儿。
余泽尧太忙,中午之前就走了。离开之前,有一再叮嘱让温衍之亲自送她离开。
傍晚时分,景誉坐温衍之的车回副总统府。
她在车上和温衍之道谢。温衍之还是那套要负责的说辞。景誉对温衍之有些刮目相看,当初觉得这人吊儿郎当不靠谱,还觉得景荣和他来往会把景荣给带坏。可是现在看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