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没有再抢着说话,只是等他说完了,她才重新开口:“我需要一个理由——你要求我住过来我答应了你,至于其他条件……我也答应了你。但是软禁我,不让我工作,不让我出门是为了什么?余先生,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那一声’余先生’让余泽尧唇边漫出一丝嘲弄。
事到如今,她对自己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生疏。
他原本以为她可能对自己稍稍动了心,可是,从这一声余先生就听得出来,她其实并没有走近过自己。或者说,她或许连想都没有想过要走近他。
想到这些,他声音忽然沉了许多,似无奈又似感慨,“要是真能软禁你,我还真想把你软禁了,让你就好好待在我所能见的范围内。”
他的话,让景誉一怔。
唇瓣翕动了下,想说什么,可是,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听到他道:“我这边忙,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他的话一落,那边响起其他人的声音在叫’副总统’,而后,电话就被他在那边切断了。
听着’嘟嘟——’的忙音,景誉握着手机站在厅里生着闷气。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得让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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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出不了门,也就去看不了景荣。而且,景荣的学校那边也需要去给景荣办休学手续,否则若是被开除学籍事情就不好办了。
她一整天都在家里坐立难安的,等着余泽尧回来。可是,偏偏到了深夜他都不见人影。
“景小姐,您还是早些睡吧。现在都凌晨一点了,先生指不定就不回来了。”管家见她还在厅里坐着,过来劝她。
景誉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问:“他经常晚上不回来吗?”
“嗯。有时候太忙了,先生就直接在副总统办公室休息。”
是吗?
景誉想了想,“你们都去休息吧,别管我了。”
她没睡,管家也不敢走。景誉劝了好几句,最后管家才让佣人都下了班,回了主楼旁边的小楼里。
他们一走,整个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景誉一个人在。外面狂风大作,风的呼啸声听起来让人觉得莫名的孤单。这么大的房子,以前都是他一个人住,怕也偶尔会觉得孤单吧!
景誉想着那个男人,身子往正熊熊燃烧的壁炉前挪了挪,觉得这样才更温暖些。合上手里的书,下意识往窗外看过去。就在她完全不抱希望的这会儿,外面,一串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