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强烈**要即刻霸占这份美丽,让她属于也仅属于自己。他想要的,不单单是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他一并都要。
他想挤进她那狭小的心脏,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摒弃开,不留半点踪影。
承受着他如此炙热又充满压迫和侵略的眼神,景誉虽然已经说服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来接纳这个男人,可是,此时此刻,脸上还是像火烧一样。她别开脸去,不去看他,手指捏着床单,绷得紧紧的。
“先生!”就在此刻,房间的门被敲响,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余泽尧眼神从景誉身上移开一瞬,阴沉沉的看向门口。管家继续道:“您吩咐给景小姐的晚饭已经做好了,是要送进来吗?”
景誉微怔。而后,只听到余泽尧冷声道:“下去!没有我吩咐,谁都不准再来敲门!”
他声音沙哑,夹杂着深深的**和不耐烦。外面站着管家和推着餐车的佣人,两人听到这话,对视一眼,管家匆匆摆手,示意佣人赶紧离开。
门外一瞬间便安静了。
景誉这才将目光转向余泽尧。他呼吸一重,重新俯身而下,急不可耐的吻住她的唇。
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手上的力道不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去,又像是要将她揉碎了一样。
景誉疼得身体隐隐颤栗,身子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可是,只是倔强的咬唇,也不吭一声。
她越是这样痛苦的、不甘愿的样子,越叫余泽尧怒火丛生。
大掌恶劣的从衣服里往下,钻入她睡衣裤头里……
修长恶劣的指尖,让她发抖。直到那硬物毫无征兆亦毫无前戏,强势的闯入她绷紧的干涩身体里,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无法适应的要将唇瓣咬破。
眼泪,不自觉染到眼角,鼻尖的酸涩感不单单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因为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这不是做丨爱,更不属于调丨情,于她来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羞辱。
上一次余泽尧也这样对过自己,但是那一次,他更温柔有耐心。她生气,却不似此刻这样心头发凉。
眼泪,打湿了她的眼角。
余泽尧一抬目,便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高大的身子狠狠一震。
她却不愿他见到这样的自己,将脸别到一边去,不肯看他一眼。手指掐紧身下的床单,因为紧张,因为不甘,亦因为悲伤,手指纤细的关节绷到发了白。
余泽尧就那么从上而下的看着她,那一瞬,像是胸口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