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挂了电话,扭头看向余泽尧。
“这也是你做的?”她神色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冰冷。
“景荣?”余泽尧敛眉。
“你把我弟弟带去哪里了?他现在还是学生,关键时刻,不能缺课——”
余泽尧站起身来,“我没见过你弟弟。”
景誉不相信的看着他。
“是我带走的人,我不会不认。不是我带走的,你想我认我也认不了。”他道:“景荣不是个孩子了,而且,也不是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也许他回你继母那儿了也不一定。”
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父亲是被他带走的,他都有承认,如果景荣在他这儿,他不会否认。
她焦急的转身就要走。可是,才走出一步,腰被男人环住。
她的身子被迫转过来,男人好整以暇的从上而下看着她,“你爸你不管了?”
“我知道你不会让他有事。”景誉剔透的美眸笃定的看着他。
余泽尧挑高眉,似笑非笑,“你现在是把我吃得死死的,知道我不会拿你家里人怎么样?”
“你不是个坏人,否则,那天你就不会给我挡那一枪。”
余泽尧望着她澄澈的眼,目光复杂了些,“这只能说明你并不了解我。”
“别把我想得太好,我不是个慈善的人。而且……很多事,远远比你以为的要恶劣得多。”
景誉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似乎是意有所指。可是,她不管怎么想也想不透——他们之间除了他现在带走了自己的父亲之外,好像并没有多的牵扯。
“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我爸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景誉平静的开口,语态平缓。
余泽尧五指插丨入她发丝间,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去,低语:“你搬到我这儿来——这就是我想要的。”
景誉错愕的看着他。
只听到他继续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什么时候过来了,什么时候就去见你父亲。给你一个晚上考虑的时间,回去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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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走出副总统府,冷风灌过来,思绪还是纷乱的。
他想要的,不单单只是要她,还让她住到这儿来。景誉有些弄不懂他的心思——如果他只是把这一切当做游戏,没有必要让她住进副总统府。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将随便玩玩的女人带回家常住。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莫环存在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