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冰冷而硬邦邦的。景誉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惹了这个男人。
“我不进去了。”还没等佣人开口,她出声。
余泽尧脚步一顿,回过身来望着她,眼神冰冷。
景誉莫名不喜欢他这样没有来由忽冷忽热的态度,神色也冷淡了些,“东西我已经放在里面,现在不早了,锦年还在等我回去吃饭。”
余泽尧只是冷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薄唇绷得紧紧的,转身进去了。
“……”景誉心塞。这什么人?!
“景小姐,请吧。”程恩过来比了个‘请’的手势。她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叹口气,最终,只得往里面走。
“他今天心情不好?”她低声问程恩。
“嗯。这几天一直都是如此。”
“哦。”那就和她并没有任何关系了,绝不至于是自己得罪了他。景誉稍微松口气。
景誉跟着程恩进去,管家道:“景小姐,先生说让你去书房说话。”
景誉脱下外套交给管家。只见茶几上那枚领带夹还在,他并没有拿走,她便拿在手上,上了楼。
房子实在太大,即便她已经来过几回,还是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好在有佣人领着她。
在书房门前,她敲了门,听到他的声音才推门而入。他这会儿正坐在办公桌前抽烟。
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衬衫。领带已经取下,衬衫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锁骨和一大片性感的胸肌。重重的抽了口烟,腾升的雾霾后,他眯起眼觑着她,神色危险。
这副样子,衿贵傲人,又邪肆诱惑。
景誉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紧张,心跳紊乱。她稍稍抿了抿唇,将手里拿着的东西递过去,放在书桌上,“这是你的。之前好几次都有带在身上,但是每次都忘记。”
她清澈的美眸看他一眼,才又道:“我走了。”
“除了这个,你没有其他想和我说的?”余泽尧根本一眼都没有看那枚领带夹。他抬眸重重的看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烟头灭掉。
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灭烟的动作,亦优雅非凡。
景誉的视线落在他手上,想了什么,但最终又摇头,“没什么。”
烟头彻底灭了,不剩一丝零星的光。余泽尧站起身来,绕过书桌,面无表情的站定在景誉面前。他身形高大,加上头上的光影,这么逼近过来,让景誉觉得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
她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