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心里警铃大作,她不傻,尤其有过之前差点被人欺凌的经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她重喘口气,几乎是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脚上的高跟鞋早已经掉了,但此刻也顾不得穿上,光着脚就跳下床,要往门口冲。
可是,还没走出一步,男人如铁似的长臂轻松的往她腰上一拦。再一用力,她再次被重重的抛回床上去。
“跑得了吗?”余泽尧一手勾下领带,一手撑在床上,将她固定在床与胸膛之间。景誉大口大口喘气,眼神警惕的盯着他。好似一只被困的小白兔,盯着一头随时可能会扑过来将她吃干抹净的大灰狼。
房间里亮着灯,这会儿她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脸。
他明显喝了一些酒,似醉非醉。此刻覆在她身上的他,已经全然不是白天在台上的谦谦君子,而是带着邪肆、霸道以及强烈占有欲的男人。
眼神里、呼吸里,都透着强烈的侵略性。
景誉喉咙滚动了下,手指紧张的捏住身下的床单,“你喝醉了!”
醉了吗?
他呵的笑一声,含着酒精醇香味的气息都喷洒在她颊上,“真正醉了的人会变得毫无知觉。可我现在不但有知觉,还很清醒——”
他说到这停顿一瞬,火热的大掌抓过她的手,往下摁。那儿如烙铁一般坚硬。
手心滚烫的热度,是景誉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指尖发颤,手僵在那都忘了抽回来,双目只能怔忡的望着他。
他唇吮着她雪白柔软的耳垂,说出的每一个字,含着诱人的春情,又染着邪恶,像是拉着人的灵魂一寸一寸不断往下沉沦的恶魔,“景誉,我想和你做丨爱。想要做到让你疼,又想叫你快乐;想粗暴一些对你,又想更疼爱你一点;想听你和我求饶,又想听你说你爱我……”
景誉的羞耻心受不住他这样直接又色丨情的话,睫毛颤动,眼眶里浮出一层朦胧雾气。她咬着唇,别开脸去,想避开男人火热的唇。可是,脸被他直接掰了回来,他沉目望着她,眼神那么深,深得像是一记漩涡,“你总能轻易就搅得我心里乱七八糟,却还一脸无辜、一脸委屈,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景誉眼眶潮热,舔了舔唇,却最终无话可回。男人的吻,再次疯狂的逼过来。她强抓着几分理智,想要避开去,可是,手腕忽的被绑住,举高,被他用领带绑在了床头。
“你……你这是做什么?”景誉挣扎。看看他,又看看手腕上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