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说,没有她的允许您暂时不能离开这儿。”
她是个自由人,何曾她走或留,还要他的允许了?真正已经开始把她当玩物了吗?
景誉有些恼恨自己昨晚被他三言两语吓住,留在了这儿,否则也不会有今天早上那场似巴掌般的羞辱。
但那些似巴掌般的话来得很及时,至少,把她整个人都扇清醒了。
“不用他允许,也不用你们人送,我自己出去。”景誉面无表情的回管家。
换上鞋子,穿着单薄的衣衫,快步的走出那座庄园。冷风灌着,寒冷刺骨,她却只是咬牙忍着,一步都没有停顿过。
掏出手机给戚锦年打电话。
戚锦年这会儿正在上班。景誉求助,“年年,能请个假吗?”
“怎么了?你声音都在发抖。在外面冻呢?”
“嗯。你能不能开车来接我一下?我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车。”
“你被人拐哪儿去了?”戚锦年担心,“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去接你。”
景誉把定位给了她,让她沿着这条路开过来。这么冷的天,她也不可能在原地等,便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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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华还有事要办,很快便起身告辞。余泽尧命庄严送他出去,顺便让人把管家叫上来。
管家进来之前,他一直在探头往外看。因为手臂上吊着点滴,限制他的动作。他试了一下,彻底失去耐心,将针头拔了。探头朝窗口看去,那条路上并见不到人。
会不会,她其实并没有离开?
“先生。”就在此刻,管家推门而入。
余泽尧收回视线来,正了正色,又恢复了以往严肃高冷的样子。
“她人呢?”
“您是问景小姐?”
“别说废话。”
“景小姐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也不算意外。她是这样的性子。
“让司机护送她回去。”余泽尧道。
“景小姐说她要自己走回去,不得我们送。”
“她说走,你就让她走?这么冷,她还没走回去,就已经冻死在路了,让司机过去。”余泽尧吩咐完,看了眼还放在自己床边的她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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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一直在往前走。她双臂抱紧自己,但还是冻得脸都红了。
手机,就在此刻响起。
她拿出来看了眼,是没有存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