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一口气说完,转身便走。走了很远,仍旧觉得胸口堵着一口郁气。长长的吐出来,走向公交车站。
温衍之望着那背影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义正言辞的教训呢!
他上车,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喂。”余泽尧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老余,你上哪认识的这么个老古董来的?”
“什么?”
“就那个小医生呐,我刚遇着她了。对了,她还让我转告你,说是既对你不感兴趣也不对你的钱感兴趣。”温衍之笑着发动车子,“你说这话听着稀奇不?”
余泽尧在那边默不作声,温衍之揣度了下他的心思,劝道:“老余,我刚帮你试探了下,她说得义正言辞,确实像是对你的钱和权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作为兄弟,我劝你一句——这种女人,你最好是沾都别沾。”
“照你这么说,我该找个对我的钱权感兴趣的女人?”
“你呢,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但凡能用钱就能打发的女人,省心。像景医生这种既不要钱,又不望权,还活得认认真真的女人,你知道她们想要什么吗?”
“虚心求教。”
“要的是你的心。”温衍之边讲电话边看着前方路况,“这种女人最难缠,以后等你你想甩都甩不掉。”
“谁说过我想甩?”余泽尧语气淡淡的,可是说出口的字字句句,都让这边的温衍之惊愕得下巴都掉了,“她想要心,那就给她心,就怕她不想要。”
“……”温衍之呐了半晌,“我以为你只是想把她弄上床,和她玩玩。”
“我没你那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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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景誉难得休假,戚锦年拉着她去网球场打球。运动一番后,景誉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身体也跟着轻松不少。
两个人放下球拍,在休息区坐下,戚锦年递给她一厅饮料,目光一直仰头看着八楼,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什么呢?”景誉拿着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儿。”戚锦年下颔比着八楼,两手托腮,作花痴状,“我听说啊,那是我们副总统专用的健身场所。诶,你说我们现在上去,能不能遇见他人?”
景誉总算是明白今天一大早她怎么就突然这么心血来潮。而且,出来打球还得化个美美的妆。
“要不,你上去看看?”景誉回得没心没肺的,啜了口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