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周五下午有空吗?”他没有接景誉的话,反倒是反问。
景誉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周五都是下午和晚上的班,医院里很忙。”
他点头,没有再接话。不知道他问这个为了什么,但是见他什么都没说,景誉便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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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了市区。
景誉要下车,余泽尧也没有坚持,让司机在路边停了车。她下车,和他说了谢谢,余泽尧从降下的车窗和她说话:“今天辛苦了,下次再见。”
下次再见。
这话更像客气。
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下次见的可能。
景誉站在路边上,看着那三辆车消失在车水马龙中。她走到公交站,等公交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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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刚回医院,罗教授就打了电话过来问情况。
“怎么样?夫人满意吗?没说什么吧?”
“应该满意。”
“什么叫应该?夫人什么态度?”
“夫人半途就睡着了,没有说太多。但余先生路上有和我说’辛苦’之类的话,我想应该还好。”
“余先生?路上?”罗教授特别惊讶,“余先生送你回医院的?”
“没,只是顺路载我一程。进了市区我自己打车回的。”
罗教授笑,“这可是不得了的待遇。以前我也见过余先生两次,可没见他要载我。美女待遇果然还有不同。”
景誉是没把这玩笑放到心里去,只边往门诊部走,边问:“老师,这夫人和余先生是什么身份?我看着好像挺不简单。”
“你可别乱打听。病人的资料都是保密的,尤其夫人是我们超级客户,我能往外说?”罗教授虽然话这么说,但又道:“不过,你既然见过余先生,过不了多久总是会知道他的身份。”
景誉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挂了电话,把手机收起,手一抬,才发现自己袖口上竟然多了一枚男式的领带夹,就稳稳当当的夹在她袖子上。
这应该是刚刚在车里那一扑,她扯他领带时给顺带带下来的。
虽然是个小东西,但也是价值不菲。
景誉有些抱歉,把领带夹收进口袋里。也不知道未来能不能有机会再亲手还给他。实在不行,只能让罗教授下次去夫人那时帮自己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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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车,缓缓在参议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