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有多余的位置。”
景誉环顾一圈,果然。他手底下的跟帮和保镖确实不少。
她只得挑了中间那辆车坐下,同他一起在后排坐着。
一路上,车厢里都很安静。
大概是因为一会儿要去比较正式的场合,他把卷起的衬衫袖子慢慢放下,扣上精致的袖扣。而后,又从一旁收整得整整齐齐的收纳盒中随手挑了根领带系上。
动作优雅流畅,虽然看起来年轻,但举手投足之间,又自有一股王者威严。
景誉揣度不出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商人吗?她自己家和梁家都是商家,在垮台之前,还是相对已经很成功的商者。可是,无论是父亲还是梁伯父出行,都不会像这个人这样谨慎小心。
或许,他只是得罪的仇家比较多?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她暗自想着,整个车厢里都很安静,他似乎并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
或许,他也没有认出自己来吧!毕竟不过是一面之缘。
“景医生。”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他却沉声开了口。
那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很好听。景誉侧目疑惑的’嗯’了一声,对上他皱起的眉峰。
“帮我个忙。”不是请求的语态,但苦恼的求助实在无法令人讨厌。
“什么?”
他比了比手里的领带,问:“会吗?”
她点头,“会,但不是很熟练。”
“无妨。”男人把领带放到她手上。她没动,只望着他。
“一会儿我不能这副样子下车。”感觉到她的迟疑,他出声解释。
这倒也不是什么特别为难的事。何况,昨晚他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景誉想了想,握着领带抬手。他们俩离得有半米还多的距离,她把领带挂到他脖子上,把手伸长过去,身子还得往他那边倾过去才行,动作实在有些滑稽。
她看他一眼,“你稍微坐过来一点吧,这样我不太方便。”
男人看她,稍微往她这边挪过来半米的距离,“方便了吗?”
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景誉一下子就后悔了。这一下子离得也太近了。她要是让他再退回去一些,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特矫情?
她没好意思说那话。
能闻到他身上还是刚刚那淡淡的香味,系领带的时候,手指不经意碰到他的锁骨。即使隔着衬衫,那股属于男人的火热还是在她指尖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