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天出差,怎么了?”她把手机收进白大褂的口袋。
一听这话,护士长脸色难看起来,“完了!有位很重要的病人,她腿脚有些不方便,以前都是罗教授亲自上门做按摩,刚突然来电话说是要人过去。”
景誉攒眉,“非得罗教授吗?”
“她可不是一般的病人。”护士长神色紧绷,“我给罗教授打电话问问。”
她说着便去打电话了。电话完回来,脸色就更难看了。
“小景医生,罗教授说让你去。他手法那么好,你是他徒弟,要不就去试试看?”
“能行吗?”景誉见护士长脸色并不轻松。
护士长也不确定,“也没别的办法了。罗教授既然推荐了你,也只能暂且这样。”
这种事也没什么能推脱的。景誉点头,“我先去住院部看看我爸,和我爸说一声再走。”
“行,赶紧去吧。”
景誉去住院部的大楼,景晁臣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短短数天的日子,他已经从正常体重瘦到现在只剩下皮包骨。
自从梁家出事后,景晁臣的现任妻子便再也没有出现过。除了景誉以外,她弟弟景荣周末一有空便也会过来。但景誉通常都会让景荣早些回去,他马上要高考,特殊时期,不想让他分心。
“景医生,车已经到医院外面了,请您赶紧下去。”她才站了一会儿,楼那边就打电话过来叫她。
景誉也没有耽搁。贝思远医院里接待的病人非富即贵,尤其是大楼里更甚。任何耽误,他们都负责不起。
景誉穿着白袍就下楼了。门诊楼外一辆黑色商务轿车停在门口,司机竟是一眼就能认出她来,见她过来远远就下车将后座的车门拉开,“景医生,请上车。”
对方很严谨,戴着白色手套。
“谢谢。”景誉略打量便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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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绕了很远很远的距离。从市中心出来,又行了数十公里的距离,最后开进了一座庄园,终于在偌大的别墅前停下。
景誉下车来,司机恭恭敬敬的,“医生,进去吧,夫人已经在等着了。”
景誉依言进去。别墅很大,里面的摆设都偏古风,精致又细腻。想来这家房子的夫人也是极有品位的人。
她到门廊处,已经有佣人上来给她递上拖鞋。她弯身换鞋子,只听到里面佣人的声音响着:“先生,医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