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这几个字,“你敢走得悄无声息,我们之间……我们之间就永远不会再有可能了!”
最后几个字,因为太过用力,夜晏说出口,连牙关都在震动,每一个字都像是硬邦邦的石头砸过来。
有些疼。
可是,又似乎是意料之中。
这是夜晏啊,从小到大,那么意气风发,那么得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夜晏,他怎么能容忍一个人不经他允许的离开?
舒年浅浅笑了一下,手突然抬起来,抱着夜晏的脖子。
“我好困,能让我再睡会儿,不聊天了吗?”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那副样子,仿佛刚刚说要离开,只是在和他开玩笑。夜晏一怔,刚刚胸口聚集的怒火,被她这声音一下子就揉散了,脸色瞬间也柔和了许多。
舒年闭上了眼,一会儿,又皱着细眉睁开来,看夜晏还趴在自己身上,她像是不耐烦的推了推,“下去吧,压着我好难受,都没法呼吸了。”
夜晏眼神盯着她看了半晌,她脸上此刻没有悲伤,没有冷漠,反倒是有几分状似撒娇的不耐。最终,翻身下去,把她用力锁在自己胸口。
难受的,恐怕是他吧!一颗心,七上八下,被她扔到地底,揉得七零八落的时候,又突然提起来。这种落差巨大的滋味,实在是难受极了。
谁想得到,他夜晏有一天竟然会变成这样一个患得患失的人,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舒年被他抱在怀里,双手还搂着他的脖颈,没松。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睡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昨晚实在太累,所以,此时此刻,她睡得特别沉。一直到下午的时候,听到耳边夜晏在唤她,“舒年,醒醒。”
叫了好几声,舒年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夜晏已经是一身清爽的在床边上坐着,“醒了吗?”
舒年轻哼一声,揉了揉眼,“几点了?”
“5点多。”
“这么晚了。”舒年立刻起身。要回去吃晚饭,一定是不能迟到。
“衣服。”夜晏递过来一个袋子。舒年诧异的看着他,又看了眼那印着国际品牌LOGO的袋子。
“昨晚穿的衣服,我检查过,已经没法穿了。这是让助理送过来的,试试看合不合适。”夜晏说得可云淡清风了,舒年脸上却是一片燥热。
昨晚一进酒店,夜晏简直就是头放出闸的野兽。她的衣服和内裤,都在他手里成功报废。
舒年抱着衣服,往浴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