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大约就是如此,哪怕分开五年,可是,再聚到一起时,却还是有说不尽的话题。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熊婉婷起身去上洗手间。
饭桌上,一时间就只剩下舒年和胡洋两个人。
舒年的性子,不似熊婉婷那样开朗。她不是和谁都聊得来的人,何况以前和胡洋也并不熟悉,甚至也彼此看不惯,所以,此刻两个人对面对坐着,场面有些尴尬。
舒年只得低着头,默默的用餐。
“舒年……”就在她正因为这种尴尬而不自在的时候,胡洋却率先开了口。
舒年抬起头来,看向他。只见胡洋一脸郑重,甚至是严肃。舒年越觉得莫名其妙,也没做声,只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一直有话想和你说,不……是一直就想和你郑重的道歉。”
舒年满腹疑问。
胡洋深吸口气,像是终于鼓起勇气,“当年……你流产,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我不该袖手旁观。我……因为从没见过那样的场面,当时完全被吓到了。”
舒年以为自己完全不在意那些灰暗的过往,可是,此刻听胡洋提起,握着餐具的手,还是绷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