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闹腾下去,而是把药箱往旁边一放,拿了温度计出来。一摸夜晏的额头,那惊人的温度,让她正色,“烧得很厉害。”
她动作利落的把温度计抵在夜晏的胳膊下。又问舒年,“伤哪儿了?”
“应该是背上。”
傅雲溪将他身上的衬衫扒了下来,那些伤口,让舒年倒吸口气。她就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只觉得浑身都软了。
原本伤口还好,但是被水一泡,都发了白。隐隐有血渗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傅雲溪看起来都心疼了。
唐纪枫走过去扫了一眼,感叹:“太狠了。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
夜晏遭这样的罪,定是因为自己,舒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这情况,得打针消炎。不能再感染了。”傅雲溪吩咐唐纪枫,“你去找个能挂药的架子过来。”
而后,又转头和舒年道:“你给他把裤子脱下来,我估计臀上肯定也伤了。一会儿伤口我就不帮忙了,药你来上。”
舒年:“……”
唐纪枫找东西去了,傅雲溪也出去调药了。
房间里,一下子就剩下舒年和夜晏两个人。
舒年蹲在那看着他。夜晏也目光涣散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