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是什么意思?”
她目光和他的对上,“我们去民政局签字就好。至于婚礼,就免了行吗?”
“不都说,婚礼是你们女人最期盼的吗?”
白粟叶将头轻轻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到要挨近他的时候,又停下,不敢乱碰。却被他抬手,将她的头轻轻摁在了自己肩上。他低头吻她头顶,“我们好不容易能走在一起,为什么要免了?”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刚刚好。又何必再劳师动众?”
经历了十年的煎熬,生死的离别,再盛大的婚礼仪式,于他们之间,都变得多余。
彼此契合的心,早已经胜过十字架下那几句承诺。
如今,她只期盼着和他平淡安宁的过下去。不再有纷扰,也不再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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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夜枭顺利出院。
出院的那天,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见白家两位长辈。白粟叶给老太太打了电话,说是带他回去吃晚饭。
那边,老太太挂了电话,就和老爷子道:“老头子,你赶紧的,上楼换身衣服去。”
“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
“要见女婿了,你还穿得这么随意不成?”老太太自己已经起身,又和林婶交代一声:“林婶,你去让厨房把菜都弄清淡些。听粟粟说,他才动过手术,还在忌口。”
“好的,老夫人,我这就去。”林婶笑着打趣,“平日里您是对他诸多不满意,这真要来了,您倒态度又不一样了。”
“就你话多。”老太太嗔了林婶一声,但还是笑容满面的。扭头见老爷子还在喝茶,又拉了他一下,“赶紧换衣服去。”
“我话先说在前面,我可不是和你一样这么没主意,墙头草似的东倒西歪。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老爷子起身,话说得很硬气。
“说得好像谁稀罕你多喜欢似的。那是粟粟喜欢,要你喜欢做什么。”老太太挺不以为意。
老爷子“哼”一声,不搭理她了,自顾自的上楼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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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直从外面,开到主楼门口。
白粟叶下了车,便见夜枭绕到后备箱去取了两个袋子出来。
“这是什么?”白粟叶看了一眼。
夜枭牵过她的手,“你以为见未来的岳父岳母,还能空着手来?”
白粟叶笑着逗他,“我又不是你,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难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