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黑框眼镜,一边将头发散下来,“我稍微整理一下,这样进去太不正式了。”
夜枭一手撑在车门上,一手搭在车顶,就站在那儿凝神看着她。
只要是鲜活的,她什么样子,他都觉得那么好看……
这副样子,就是看一辈子,都看不腻。
白粟叶整理好,转身要从车上下来,却刚好对上他灼灼的视线,心跳乱了一拍,将鬓边的头发理了一下,轻声问他,“这样行吗?”
“很好。”她这样的穿着,真像个学生。
她笑,“……你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他关上车门,手搭在她背上,“进去吧。”
两个人,并肩进去。进去的时候,夜夫人刚好从厨房里出来。费伦斯坐在轮椅上,正在看国际新闻。
比起之前在医院里见到他时,他精神看起来要差了一些。
白粟叶想起凯宾医生曾说他时日已无多的话,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感慨。
“伯母,费先生。”她将平底鞋脱下,换上拖鞋进门,和两位长辈打招呼。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朝她看过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许久,有打量也有欢欣。
之前听虞安说她还活着,都是将信将疑,怕又是一个相似的人。如今真人站在自己面前,才算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