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因为,她此刻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他像是带着电流的指尖上。
虽然他们俩早就做过了比这亲密得多的事,可是,他这样不带任何情丨欲的碰触,还是让她心跳难耐。
“……昨晚打了针,就不痛了。”良久,白粟叶才回复。手,轻轻搁在夜枭的手腕上,“你……先把手拿出来。”
“我不是说昨晚。”夜枭神色深遂了些,没有听她的话,手依旧落在原位。
她不解的看着他。
夜枭沉默良久,半晌,才沉声说出几个字,“我指的是小产。”
失去孩子的事,本是她心底的伤。如今,由他说出来,她心里更是拧着疼,“你知道了?”
“昨晚才知道。”
白粟叶眼眶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雾,吸了吸酸涨的鼻子,才摇头,“早就不疼了……都过去了那么久……”
现在不疼。
可是,可想而知,一个月前流产的那天,她独自躺在手术台上,又有多疼。
夜枭一想到她无助又痛苦的样子,胸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有些压抑,又有些闷。
良久,他的手,缓缓从她小腹上松开,“换衣服吧,我去外面等你。”
她点点头。
夜枭这才松开她,转身,准备出去。
“夜枭。”白粟叶突然出声,把他叫住。
他回过头来,眼神里,有一层暗淡之色。她双目凝望着他,“昨晚……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