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能放过你!你这么去,根本就是飞蛾扑火!”
“我没有要杀他,也不会杀他……”
“那?”
“我只是试着去阻止他的合同进程。”顿了一顿,又补上一句:“尽量用最平和的方式。”
“最平和的方式?”白狼嗤了一声,“事到如今,你们之间还有最和平的方式吗?你比我了解夜枭,心里自然比我更清楚,这份合同对他的重要性。真的是你几句话就能阻止的?何况,他亲口和你说了‘恩断义绝’,以夜枭的脾气,你又还做得了什么?”
“不然怎么办?”白狼的话,戳中了她心底的痛。手里的文件被重重的合上,她目光落在办公桌上,“难道,放任他们一直去搅杀夜枭?还是……索性我去亲手把他杀了,然后自杀?”
“你是在担心他的生死?”
“是,我担心他,担心得要死!他胸口有颗子弹,那就是个定时炸弹,如果被国安局的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他必死无疑!”
白狼沉默了半晌,良久,才又道:“可是……他曾经那么无情的和你说,让你拿掉你们的孩子。”
提到孩子,白粟叶心里还是扯着疼了一下。
这20天,平静下来后,她其实一直都在回想那天夜枭的反应。当她说孩子已经流掉了的那一刻,她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泪水。
那种男人,在死神面前,都不会掉一滴泪,可是,那天……
那天,他是痛到了何种地步,才会有眼泪?
孩子既然是他要她拿掉的,那么,为何他又痛苦成那样?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可是,却也没有个所以然。
“你去忙你的吧,我回去收拾行李,今天立刻飞犹城。”
“那我跟你去。”白狼不放心。
“我这一去,也许是去两个月。”白粟叶看他一眼,“你抽得出两个月的时间,这里的工作不要了?”
“……”白狼无话可说。
白粟叶没有再怠慢,把未来两个月自己的工作交代给白狼和陈秘书后,预备离开。
“部长!”走出办公室之前,白狼突然出声把她叫住。
她回头。
白狼眼眶里有些伤感。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不管任务可不可以完成!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白粟叶心里紧涩着疼了一下。
如果任务不曾完成,等待她的后果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