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吃午饭吧?我给你去买点回来。”白狼觉得氛围窒闷,等她点头,便走出了病房。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有些事,也不是靠安慰就能化解的。
……………………
夜枭坐了飞机到S国,再马不停蹄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白粟叶一身病服,刚好从医生的诊室里走出来,整个人精神还有些恍惚。
她一抬头,就见夜枭正站在离自己仅有几米远的位置。神色,冷沉,双目糅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远远的逼视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穿透了。
可是,他却又迟迟不曾靠近。
是幻觉……
他今天刚新婚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呢?
她苦涩一笑,觉得自己特别的可笑。
事到如今,又何必还抱着他会出现的幻想?孩子已经没了……他来与不来,都已经迟了……
不远处的男人,动了。他一步一步,带着寒凉,大步朝她走过来。皮鞋,叩击着地面,在安静的长廊里,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响。
那声音,就像击在她心上一样。
闷着疼……
她震得呆在原地。
直到男人离自己仅有一寸的距离,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压迫感袭来时,她才恍惚间醒悟。
不是幻觉……
他,竟然真的就站在自己面前!
“孩子呢?”夜枭幽幽的问。这三个字,他几乎是从唇间咬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冷硬得像石头一样。
白粟叶目光无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为了确认孩子是不是真的有被我流掉才来的?”